有心杀敌的士兵,无耐久疏战场,平时又懒怠训练,虽有心而无力,哪里是蒋钦这精挑细选出来士兵的对手,三下两下就倒下不少。
蒋钦手提铁枪,领着士兵横冲直撞,手下无一回之将,很快就冲杀到中军大寨。
敌军的首领见到这样的情况,早已吓的魂飞魄散。眼见士兵不停的倒下去,自己还没弄清对方是何来头,又有多少人马。只感觉到四面八方都是敌军的人马,无处不在的呐喊声,几乎把他的胆子吓破。很快动了开溜的念头。
战斗几乎一面倒,刘军虽然多出一半的人数,却被这突如其来变故,弄的兵无战心,如盘散沙,被蒋钦士兵一冲既散,逃的逃,给杀的杀。偶尔还有几个奋勇反抗的士兵,也成了刀下鬼魂。
很快刘表军便失去涡水河岸一侧的控制权。
蒋钦趁胜追击,大败敌军。
是役杀敌二百,夺船六艘。已方只付出死十几人,伤百人的轻微代价,可谓大胜而归。更重要的是成功切入到敌方心脏地带,为拿下随州打下十分坚实的基础。
此时,天空已开始现出鱼肚白,太阳开始慢慢地染起边上的云彩。大地残留着战后的破败。
蒋钦随便找一个地方干净坐了下来。
看了看天色,还有些朦胧灰白的天空,映入他那充满血丝的双眼,战意还在熊熊的燃烧。
他深吸一口气,心里不想在这里多耽搁,赶紧捉紧时间,一方面让士兵撑船过河运接运,另一方加紧休息,开始准备另一场战斗的开始。
有了六艘船加入的运接工作,速度明显加快许多。
又过了一个时辰左右,所有的士兵都过了河。
蒋钦聚合几个将领商量道:“我军占领涡水两岸已近有两个时辰,敌军溃兵必然会报告随州,如果现在杀过去,难保敌军会有所防备,到时候陷入苦战,不利我军。众将有何良策?”
有一将道:“将军,涡河失守,敌军必然不会坐视不救,以属下之见,他们很有可能已经带领人马杀了过来。所以将军应该早点做好准备,方为上策。”
另有一将反对道:“敌军在没有摸清我们底细之前,应该不会轻举妄动。在加强戒备同时,应该会派出不少探子,想来查明情况,到时候将军可用计诱之。”
前面发言的偏将不以为然道:“不然,换做我们,假如有敌人冲杀到自己的心腹地带,你还会耐着心去查清敌人吗?八成是一边出兵,一边侦察。”
蒋钦细细一想道,赞同道:“有些道理。”
那偏将得到蒋钦的赞同,精神一振道:“既然如此,末将有二计供将军选择。”
蒋钦问道:“都哪两计?”
偏将道:“一计急进。将军可留少数士兵在此引诱敌军,大队人马去偷偷摸过去,巧夺随州。此计看似美好,其实有些冒险,万一敌军留守不少士兵,我军就算能胜,亦是惨胜。”
蒋钦只是沉思,没有发表看法。
偏将又接着道:“另一计相对比较稳妥,将军可选择隐蔽地形,等候敌军到来,打一个漂亮的伏击战。但这只是求稳之法,虽能胜利,但伤不了敌军根骨,相反倒有可能损失一战而定的大好良机。”
蒋钦想了想道:“照你的意思,我们应该行险一搏?”
偏将恭敬道:“属下多谋而无断,将军深思。”
蒋钦咧开大嘴,粗犷脸上带起几分笑意道:“好啊,这么谨慎啊,怕我治你不是?”
偏将不亢不卑道:“将军多心了,不在其位,不谋其职,属下只是做自己份内之事。”
蒋钦满意道:“乐超,如若顺利,以后定然会重重有赏。”
乐超淡淡道:“多谢将军。”
刚才那偏将此时又出言道:“将军,此事还有待磋商,要知道随州之所以易守难攻,正因
为他借助桐柏山与绿林山的天然地利优势而建。而今他们怎么开始舍下自己最大优势而顾,引兵出战,这不是自毁阵角吗?”
乐超笑呵呵道:“ 王将军你忘了吗?随州城虽然险隘,但建立在对方的基础上。士兵想从外面进攻难度是相当之大。反之,如果从里面打开缺口,天险地利,消失殆尽。别忘了,我军已经偷过涡水上流,此时正地处随州地府之内。他们如果不出来牵制我们,到时候在随州心脏地带,不是由我军为所欲为?”
王戴一拍脑袋,自我嘲笑道:“乐将军说的极是,你看我,呵呵。”
蒋钦看了看他,心中暗思乐超倒是人材,以后应该把他留在自己身边好使唤。
蒋钦心中猛吸口气,挺拔的身躯站了起来,虎目环眼手下众将,精光闪闪。他沉声喝道:“李虎,你领着少许士兵在此消息,勿必提高警惕,如若发现敌军,不可交战,只管自己撒离,最好能让把他们牢牢的牵在后面,让他们追又追不上你,退又不想退回去。”
李虎马上出列,粗着脖子应声道:“末将明白。”
蒋钦接着道:“乐超,你带上几个俘虏,分开他们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