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声指挥下,开始换上钩鎌枪、飞钩、铁提钩等守城特别装备,站在城垛等一线上,准备应付张浪攀城部队。
没几分钟,李丰借着敏捷的身手,左闪右避,率先飞冲上城墙。
人刚刚冒顶,还没穿出城垛,就有几样兵器从各个角度直刺而来。
李丰临危不惧,两脚牢牢夹住云梯,侧身闪过一把鎌枪的同时钢刀快速准确的架开另外两把铁提钩。
李丰发出一声低吼,用上十层的功力,横扫千军,气势十足。
所有兵器挡不住他犀利的进攻,被荡开数尺之外。
李丰也借着这大好机会,飞身而上城墙。
还没有等他落地,一把长枪幽灵般的从右侧高速斜刺而来。
李丰大惊,硬生生的在半空中抽回钢刀,切断长枪的路线,虽然有些力不从心,但也狼狈的架开这致命一击。
李丰一落地,同时又有数把兵器笼罩着他全身而来。想也不想,一个翻身,不但闪开所有兵器,而且反削一刀,一士兵当场给开膛,五脏六腑,花花绿绿,血水不停。场面端是吓人。
守城军想不到他如此骁勇,同时一愣,接着马上齐心杀了过来。
李丰牢牢的霸占城垛口,以一之力挡住无数敌军进攻,身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已多了数道伤痕,鲜血显目。但这无减他的战力,反而变的更加疯狂。万幸的是,在他勇猛表现下,很快有更多士兵冲上来,开始加入夺城之战。
傅婴早已冲了过来,一把长枪如龙似虎,死战李丰,不让他轻意鱼肉士兵。
两员战将,在城上,各展所长,一时间打的不可开交。
而桥蕤也不甘落后,带领鱼鳞兵在另一侧登上城楼,开始加入混战。
在这样的城防战中,盔甲优势发挥的淋漓尽致,普通士兵的刀剑根本刺不穿他们的防甲,加上数天大战下来,疲劳根本没有恢复,鱼鳞兵占尽优势。
火车已在鱼鳞兵攀城成功后,再无阻挡的冲到城门下,开始毫无顾忌的燃烧城门。
后面战鼓擂的更密、更响,战斗已开始吹响胜利的号角……
所有士兵目睹着鱼鳞兵一个又一个冲上城顶,浴血奋战着。只兴奋的摩拳擦掌,等待命令的最后一刻。
徐晃仿佛也知道时机到了,在前方的杀声震天中,缓缓的举起右手,就如冉冉升起的旗帜,所有后方的士兵屏住呼吸,感觉着脉搏强烈的跳动声,静静的等待着最后的总攻。
“上。”随着徐晃高昂的命令,五千步兵燃烧的熊熊火焰一下得到释放,如潮水般涌了过去。一路疯狂的喊杀着,就如一群饥饿的虎狼之兵,咆哮着奔腾。
孙翊之军,看的心惊胆颤。
晏明也在张浪的示意下,带着两百黑鹰卫,护着两辆冲车,跟了上去。
孙翊虽然脸上没有一丝表情,可心一直再往下沉,看出来了,这一次张浪真的是铁心要夺城了。攻城的士兵盔甲相当怪异,可怕的是防御姓能极佳,自己士兵最多只能给他们造成皮外伤害,根本不可能击杀敌人。
边鸿头盔已被桥蕤一枪挑落在地,他惊慌无比,从没有感觉死亡如此靠近自己,眼看着桥蕤长枪在自己眼前无限放大,好像就要穿透全身一样,再也顾不上脸面在地上打了几个翻滚,趁机闪到己方士兵当间。而士兵们见主将有危,拼死上来挡住桥蕤。
边鸿丢盔卸甲,整人抱头窜鼠,十分狼狈。三步两步跑到帅台上,惊惶失措道:“将军,敌军势大,不可抵挡,不如辙吧。”
孙翊在那里目不转睛盯着战场,理也没理边鸿。
边鸿仍是哀求道:“将军,辙吧,要不然都要没命了。”
孙翊忽然回头对着边鸿厉声道:“你有种再说一次,男子汉大丈夫,头可断血可流,大不了十八年后回来还是好汉一条。吾大哥将此城交给我们把守,便是信任我们,纵然万死也不能报答大哥恩典,你怎么敢如此不忠不义,如果你再敢言逃言降,孙翊第一个要杀的就是你。”
边鸿吓的大气不敢出一声。
这时城下的晏明掩护着两辆冲车,没用多久便撞开已被焚烧的乌七八黑城门。
晏明带领黑鹰卫率先冲进城门,随后大军一拥而上。
一员看似守城大将带领一队士兵冲了上来,挡住晏明前进的步伐。
晏明舞起三尖两刃刀,敌住来将,而黑鹰卫如虎入羊群,砍杀士兵,加上随后冲上来的士兵,战事开始一边倒。
眼看着越来越多的江东军冲进城门,而城垛上的守军早已节节败退,防线大面积失守。城墙易主,看来不远了。
孙翊仍是没有一丝表情。
这时有个士兵跄踉过来,全身染红,只他扑倒在地上,悲声道:“将军,城门告急,已经为敌军的冲车撞开,孙副将他,他……”
孙翊忽然蹦起,捉住那士兵厉声道:“孙吉他怎么了?”
士兵沉浸痛苦之中,道:“孙副将他已战死城门了……”
孙翊忽然感觉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