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令。”
近十年来,英国皇家海军最响当当的名字莫过于带来无畏舰革命的约翰-费希尔爵士,成为英国第一海务大臣(相当于英国舰队总司令)的前德国巴腾堡亲王路易斯,以及岁当上海军大臣并推动一系列人事、技术改革的温斯顿-丘吉尔。在历史上留下颇多争议的约翰-杰利科,由于一贯低调谨慎的性格,此时仍是个不甚引人注意的人物。
为表强调之意,夏树再道:“如无意外,我们战时的主要对手就是这位行事谨慎、思虑周全的约翰-杰利科。”
共事多年,英格诺尔对夏树的这种神秘兮兮而又言之凿凿的论断早已见怪不怪了。事关机密情报和主观推测,他无处寻找论辩之据,而身为舰队指挥官,他又必须保持相对独立的思维和判断,故不作任何表示,只默默在心中权衡盘算。
在接下来的十个多小时里,庞大的德国公海舰队继续浩浩荡荡地向南行驶,“偶然至此”的英国轻巡洋舰“查塔姆”号则如同一只对猎物锲而不舍的土狼远远相随。直至驶入德国领海之前,德国舰队未再进行阵型上的调整,但长途航行本身就能够反映出许多宝贵信息。英国人必然注意到,即便是早期建造服役的“公海鱼雷艇”——吨级的级,也能够伴随主力舰艇进行跨日德兰半岛的远程机动作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