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忠臣良将,两边都不得罪,心中也便释然。
“其实,您的考虑不无道理。”
乔治王储本已起身,这会儿又重新坐下,而且似乎对这件事产生了新的兴趣。
“既然他是驾驶飞机带走了希尔小姐,那就有可能在补充燃料或更换飞机后飞离英国,对于私人飞行器,我们是没办法及时发现并阻拦的。为了大英帝国的尊严,也为了希尔家族的荣誉,我们决不能就此罢手。如果他们回到了德国,那我们就双管齐下,找得到充分有力的证据,就从外加舆论上对德国施压,迫使他们将希尔小姐送返英国。找不到证据,那说明他们足够狡猾,我们就用更狡猾的办法对付他们。”
“是的,殿下,这是我们用来对付德国人的一贯策略。”希尔公爵回应说,“尤其是您刚刚所讲的第二个办法,直接省去了跟他们发生外交摩擦的烦恼,既达到了目的,又狠狠回敬了他们一个耳光,让他们输得无地自容。”
“妙啊!”乔治王储以拳击手,“我们就这么办。罗宾森上校那里,我会在叮嘱他尽力而为,要让德国人知道我们的厉害。”
“殿下英明!”希尔公爵鞠躬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