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灵娇嗔道:“大哥,咱们哪有心思呆在后花园呀,你不要紧吧?”
萧月生迎上王语嫣与木婉清的眸子,微笑摇头:“不要紧,只是有些累罢了,调息一晚上就无妨了。”
“哼,都怪三弟!”钟灵娇嗔,恨恨跺脚。
“无恙就好!”木婉清淡淡道,瞥一眼萧月生,道:“莫要逞强!”
萧月生笑眯眯的点头,木婉清关心人的方式与众不同,绝不会如形之于色,只是淡淡的。
王语嫣道:“大哥,还是赶紧调息罢,你脸色不大好。”
几女忙点头,关切的望着萧月生的脸。
萧月生笑了笑,点头答应了,转身去了后面的静室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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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清晨,萧月生跟王语嫣她们说了一声,身形一晃,出现在了镇南王府,见到了段誉。
段誉仍旧一袭白衫,拿一柄白玉折扇,风度翩翩,温润如玉。
萧月生先去见了段正淳,他气色已经大好,能够说话了,只是仍缺了几分血色,流血太多,不能一下子补好。
这一次,他受伤极重,中了数剑,关键是心口的一剑,断了他的心脉,成心要杀了他。
萧月生用归元之法,然后辅以灵药,救回他一条姓命,但需得将养一阵子,想要完全恢复,得一年之久。
段正淳微笑点头,神色如常,不见抑郁之色,让萧月生大是赞叹,能够如此豁达,着实难得。
萧月生站在他榻前,笑道:“王爷不必急,这仇就交给咱们啦!”
段正淳仰头,倚着靠枕,微笑道:“有劳观澜了,报仇不急,这一次纯属意外,誉儿若在,他们断难得逞的。”
萧月生笑着点头:“就是!……他们如此肆无忌惮,也是看准了三弟的行踪!”
段正淳轻声道:“既这般,料想他们已经藏住了,想找出来,只能慢慢来,不要迷了心窍,做出什么错事来,……尤其观澜你武功绝世,稍一动怒,必有人殒,要慎之又慎才是啊!”
他气血衰弱,说话声音也不复原本的洪亮,但虽微弱,咬字却清晰,有力。
萧月生笑道:“王爷放心罢,我省得。”
段正淳如此说话,着实像一个长辈关心后辈,透着亲近与关切,听得萧月生心里热乎乎的。
段正淳轻轻点头:“那就好,观澜做事我放心,多管着誉儿。”
萧月生看一眼段誉,段誉吐了吐舌头。
萧月生笑道:“王爷,你身子现在还弱,不能多说话,多费神,暂且歇息罢,让三弟陪我转一转。”
“嗯,去吧。”段正淳轻颌首。
于是两人告退,出了屋子,到了外面,段誉的院落,一扯段誉的腰带,身形一晃即逝,不见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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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出现在一座寺院内,残垣断壁,荒凉萧瑟。
两人身影一闪即逝,再次出现时,已经在寺院的一间禅房内,此时,恰好有两个大汉走过。
约有四五十岁,身材魁梧,透着彪悍之气,仿佛山上的猎户。
两人容貌粗犷,脚步沉凝,每一步都沉稳如山,一步一步,稳稳当当,身形挺拔如松,自有一股凌人气势,显然不是猎户。
二人缓缓走过,左右顾盼,双眼精芒迸射,显示出一身不俗的修为,两人的目光都从禅房扫过,停了一停,又移开了。
两人嘟囔一句,萧月生与段誉对视一眼,没听明白他们的话,不是中原的语系,而是辽国的。
段誉双眼眯了眯,看了看萧月生。
萧月生摇摇头,摊摊手,露出一丝苦笑,他们真是辽国的武林高手。
萧月生嘴唇翕张,却没有声音发出,唯有段誉耳边响起声音:“三弟,看来不幸料中,散人真受我所累。”
段誉无奈,点点头。
听他们走远了,萧月生开口:“这帮人确实疯了,算计得这么远,这次定给散人出一口恶气。”
段誉道:“二哥,别的不说,还是先找到我娘吧!”
“随我来。”萧月生道,飘身出了禅房,径直往西走,途中又避过两个汉子,来到西边的一间院子。
这间小院颇为精致,好像是专供宾客之用,没荒草,没野花,比起寺院其余地方天壤之别。
院中四方各有一人镇守,遥遥相对,彼此呼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