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下一慢,可就跑不掉了。”
萧月生呵呵笑了起来,想象着他们的狼狈。
向问天也跟着大笑,回想自己的狼狈,好久没有这般了,也觉好笑,又觉痛快。
萧月生稍一沉吟,沉声道:“向总管,我给你十个高手,你带着他们,将那些人杀了!”
“庄主……”向问天一惊,忙摇头道:“这些都是教中顶尖高手,个个不俗,还是不惹为妙!”
萧月生冷笑一声,重重一拍桌子,震得杯盏跳动:“敢动我观云山庄的人,自取灭亡!……不论他们是什么人!”
向问天迟疑不绝,看了看任盈盈。
任盈盈深吸一口气,丰润红唇轻启:“还是算了罢,……这次之后,与神教一刀两断,再无瓜葛便是!”
萧月生摆摆手:“此言不通!……你不杀他们,下一次见到,他们是要杀你的!”
向问天想了想,点点头,重重一哼,道:“庄主所言极是!……盈盈,咱们不杀他们,他们也要杀咱们,先下手为强!”
“向叔叔——!”任盈盈娇嗔。
向问天呵呵笑道:“盈盈,叔叔也是直说,他们是什么货色,我比你看得清,莫再要犹豫了!”
任盈盈摇头:“无论如何,我不会先去杀他们的!”
萧月生无奈,笑了笑:“我还不知,盈盈你竟有这般妇人之仁!”
任盈盈摇头,黛眉蹙起。
她并非心肠软弱之人,只是觉得,这一次,定是有人惑乱,并非教主心意。
任盈盈皱眉说道:“还是看一看吧,……我总觉得,教内有一股暗流。”
向问天哼一声:“嘿!还不是那杨莲亭?!”
他说了这句,便闭上嘴,苦笑着摇头,叹息不已。
萧月生笑道:“向总管,有什么内情,说说看,我至今对曰月神教还是一团迷雾,……东方不败还活着罢?”
“活着!”向问天点头,又摇头:“虽说活着,跟死了也没什么两样!”
“哦——?”萧月生更感好奇。
他并没去过黑木崖,总是没有时间,一直忙碌,或是练功,或是为其他的事情。
再者,对于曰月神教,他也没放在眼里,天下第一高手东方不败,也仅是当作一个寻常高手,他以道入武,高屋建瓴,武功高明,在他眼中,却是小道而已。
“东方兄弟他变了一个人般,”向问天恨恨哼道:“宠信杨莲亭,屠杀帮中老人,学起了太祖皇帝的法子,……如今帮中上下,都换成了杨莲亭的人!”
“他可能已经厌倦了武林,也想要归隐罢。”萧月生呵呵一笑,颇有体会。
有时,世间俗事,着实烦人,自己有江南云,什么事情都挡一挡,不必自己亲自出马,还好一些。
东方不败,好像并没有传人,想必是培养这个杨莲亭为自己的继承人。
向问天精明过人,见萧月生神色,知道他所猜测,摇头不迭:“不是庄主想的那般,他……他……,唉——!”
他似是难以启齿,只是摇头。
萧月生转向任盈盈,眼中投出询问之意。
任盈盈眼波流转,与他对视一下,忙又躲开,轻摇臻首:“他喜男色……”
话一出口,她满脸通红,宛如清泉中滴入丹朱,娇艳欲滴。
“原来如此。”萧月生点头,恍然大悟,摇头失笑。
他忽然一动,问道:“他练的是葵花宝典罢?”
任盈盈点点头:“嗯,是葵花宝典,威力极绝,……一根小小的绣花针,非常之快,真是像闪电一样,避无可避。”
“原来如此!”萧月生重重一拍巴掌,摇头叹息。
向问天忙问:“庄主,怎么回事?”
萧月生叹息一声,道:“东方不败宠信男色,却是因为葵花宝典之故!”
“嗯——?”向问天与任盈盈皆讶然。
“葵花宝典,本是一个太监所创,若想修炼,先得变成太监,否则,断难逃过走火入魔。”萧月生道。
向问天与任盈盈对视一眼,更觉讶然。
向问天若有所思,点头道:“怪不得,我总觉得东方兄弟奇怪,说不出的别扭。”
萧月生叹道:“葵花宝典乃极阴柔之学,若是学得高深,会影响心姓,……不过,也是他骨子里念头作祟,不能全怨葵花宝典。”
“唉……,他武功固然是越来越厉害,可是……,这样下去,神教分崩离析,再所难免!”向问天摇头叹息,忧虑不已,他毕竟出身曰月神教,旧情难忘。
萧月生摆摆手,笑道:“时机不到,一待时机成熟,教中老人被逼急了,有人登高一呼,必会重新洗牌的。”
向问天只是摇头,不以为然,只要东方不败在一天,曰月神教便固若金汤,不会倾倒。
三人静了下来,喝着茶茗,默然无语。
萧月生笑道:“向总管,你想不想再回教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