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道:“大哥,机会难得,好容易堵着她了,咱们一起上,做了她!”
“是啊,大哥——!”另二人一齐叫道,杀气凛凛,死死盯着蓝如雨,似是看一个死人。
“我报仇,不需要跟人一起!”大汉摆手,烦躁的大喝。
四人见他如此,无奈的对视一眼,叹气连连,不甘不愿的退后两步,让出道路。
蓝如雨看也不看他们,身形一点,飘然跃起,自众人头顶掠过,落到小亭中。
四人握紧拳头,死死瞪着她,目光灼灼,精芒四射,恨不得吃了她一般。
被女人自头顶跨过,实在是一件极晦气的事,况且,她如此明目张胆,实在欺人太甚。
萧月生摇摇头,女人真是小心眼,蓝如雨显然是嫌这几个竟敢无礼,想要教训他们,找不到借口,便寻机生事,挑拨他们,让他们抢先动手,她趁机顺水推舟。
大汉叹息一声,走到他们跟前,挡住他们望向蓝如雨的目光,摆摆手:“走罢!”
说罢,扭身便走,场面话也不说半句,垂头丧气。
那四个大汉犹是不服,跟在大汉身后,不时回头,怒瞪蓝如雨。
仪琳轻拍胸脯:“谢天谢地……”
蓝如雨横她一眼:“你是怕我杀他们?!”
出家人不打诳语,仪琳从不说谎,点头道:“是呀,他们是来杀姐姐你的,我可担心,你会杀了他们呢!”
“不是恶人,我才懒得杀他们!”蓝如雨轻哼。
萧月生眉头轻蹙,摇了摇头,叹息道:“他们能找到这里,定有人通风报讯。”
“通风报讯?”仪琳讶然,望了望蓝如雨,又望向萧月生:“大哥,会是谁通风报信的?!”
“你想想,知道咱们有四匹马,会是谁?!”萧月生微微笑问。
仪琳稍一思忖,秀脸微沉下来,轻轻叹息,已然猜到,除了刚才那四个人,又能是谁?!
一时之间,她心乱如麻,人姓本善,人姓本恶,实在难以分得清楚,刚才那四人,看起来是如何的可怜,如今的老实,偏偏口是心非,答应自己改恶从善,转头他们有时错过宿头,便在野外住一宿,到了傍晚,便找一个背风之处,萧月生布置一个阵法,他们并不觉寒冷。
几匹骏马也被他的阵法笼罩,仿佛置身温暖的春天。
故晚上的时候,他们反而更觉舒适。
毫无顾忌之下,三人赶路极快,几天的功夫,便回到了观云山庄。
蓝如雨并没有应萧月生之邀,而是去了临安城,找一家民居,租了民居住下来。
萧月生乍一进得山庄,向问天一身白衣,飘然出现在大门口,躬身相迎。
“向总管,这一阵子,可有事情?”萧月生迈步往里走,一边随嘴问道。
“庄主,小姐昨天回来了。”向问天说道。
“嗯,她也该回来了,”萧月生点点头,脚步一顿,扭头问:“武林中近来可有什么大消息?”
向问天想了想,摇头:“好像没有,风平浪静的。”
萧月生眉头皱了皱,轻哼一声,迈步往里走。
在通往后花园的月亮门前,刘菁匆匆迎了出来,白衣飘飘,宛如龙女,芙蓉般的脸上满是欢喜,偏偏她又极易害羞,有仪琳在一旁,便强做矜持,不表露出来,只是淡淡说了两句。
江南云跟在她身旁,一身嫩黄的罗衫,皎洁无瑕,清新动人,仿佛年轻了四五岁,像是刚及笄的少女。
他们来到了弱水亭中,小荷轻盈飘来,送上茶盏,便站在一旁,看着萧月生。
“师父,你可回来啦!”江南云斜睨他一眼,手上拿着茶盏,眼波流转,薄嗔道,。
萧月生笑了笑,温声道:“是不是事情不顺,想找人撒气?!”
江南云玉脸一僵,叹了口气:“师父你知道啦?!”
“我没听到什么消息,自然是你没办成。”萧月生点点头,轻抿一口茶茗。
“大哥,怎么啦?”仪琳好奇的望望江南云,又望望萧月生。
“南云去刺杀左冷禅,结果没有办成。”萧月生摇摇头,露出惋惜之色。
“刺杀左盟主?!”仪琳惊愕道。
萧月生点点头,笑了笑,江南云低下头,神情郁郁,终于被师父逮着机会教训自己了!
“大哥,为何要刺杀左盟主呀?”仪琳大是不解。
萧月生摇摇头,感叹道:“妹子呀,你这个掌门,做得极不称职,且回去问一问定逸师太罢!”
“大哥——!”仪琳娇嗔,在他跟前,她恢复了小女儿的娇憨之态,狠狠瞪他。
萧月生见她如此,忙笑了笑:“好罢好罢,我说给你听!”
随即,他将五岳剑派如今的情势,详详细细的说了一通,分析得一清二楚,事情的关窍,完全点开。
刘菁与江南云,还有小荷在一旁听着,眼中光芒闪动,被萧月生的言语所打动,只觉得他字字玑珠,精僻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