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个象老傻的疯子,或许是我受了刺激精神有些恍惚,人的情绪是容易传染的,无形中会影响别人,幸亏李洪清醒着。
跟着李洪进了房间,这是一间套房,里面还有一间。
地上很脏,看来很久没人打扫了,垃圾、旧鞋四处散落,墙角散发着一股尿骚味,空气里弥漫着纸灰的味道,回荡着嗡嗡的声音。我四面看看,想看看是什么发出这样的声音。能看到的各个角落仍是一片漆黑。越是看不清楚黑暗中究竟有什么东西,心中越是不安,尤其是这院里已经发生说不清道不明的诡异现象,稍微仔细想想,心中便觉得发毛。
屋里静悄悄的,只有我们嚓嚓的脚步声。每一步都心翼翼,尽量不发出声音,压抑住呼吸声,压抑住鼓般狂跳的心脏。
房间里没几样家具,东张西望的李洪来到一张床边,那床古色古香的。别看从我长在农村,虽见过不少古床,不过这种古床还真是头一次见。那床工艺精湛,绝非俗物,四周上的雕刻品都有溜金漆的五彩描,绘的是一些吉祥的神兽,皆是仙鹤、骐麟、龟蛇之类的。
或许是我知识潜薄,不知这床用了什么秘密法门,千百年后色彩依旧艳丽如新,真教人叹为观止。我与李洪都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华美气派的古床,若不是亲眼得见,哪会想得到世上竟然有这种艺术品一样的巨大古床。
我这其中还有好多事情还未弄明白,于是不解的道了一句:“听说现代有钱人,都喜欢这东西,若把东西拉回去卖了,说不定也能大赚一笔。”
“大京他爸也爱好古董,睡得那张床,也是古床。好像似明朝的,”李洪
在人类文明史中,床榻与人的关系十分密切,人的一生之中有三分之一的时间在床上度过的,在我国从床的形态,床的雕刻,床的工艺可以折射出主人的社会地位,随着社会的不断发展,床不仅仅是一件实用家具,也可以是一件精美雅致的工艺制品,渗透着民俗雅韵的古床。在世界雕刻木制品中,占有不可忽略的一席之地。
“现代有钱人也不知在想些什么?”床上的被子下似乎是蒙着一具人头,我用手指了指被子:“要是他们看到了这一幕,相信在好的古床,卖结人家当柴烧,也未必有人要。”
没回答的李洪,用上了膛的枪口,上前挑开被子的一角。只见被子下面一具骷髅,那骷髅残留的一点皮肉也已发黑干瘪,那些空空的眼窝都乞求般仰望着,空空的嘴都惨叫般大张着,但保持着生前习惯的睡姿。
恐惧讶,什么人才能干出这事?眼前的骷髅,令我想起了《鬼吹灯》中,胡国华曾用扎了个白纸糊裱的纸女人,又用水彩给纸人画上了眉眼鼻子、衣服头发,骗舅舅一事。骗舅舅十块大洋花光后,最后又无处可去,只能硬着头皮回家。到家一看屋里黑着灯,那个白纸人一动不动的躺在自己的床上,蒙着被子,之前的好象一切根本就没发生过。
纸人都能复活,听起来仅是笑笑而已。不过眼下这具骷髅,可不是任何人看了能笑起来的。想不明白这黄老八的床上,为何放着一具女尸。梦丽说过那黄老八死前,曾让她帮他带遗物回家,那遗物不会就是这具骷髅吧?这具骷髅又是何许人也,难到是黄老八的女人?那毕竟咱们是人鬼殊途,阴阳阻隔,这样做有违天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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