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郦西斯又回到了海边的宫殿。看着威洛,尤郦西斯甜甜一笑,“怎么,今天不摔了?”
“你很想我摔吗?”他笑哼。
倏然,尤郦西斯觉得有些累,又沉沉的睡去了……
威洛的脸上出现了狡黠的表情。凝视着她,很久,很久……
午夜12点了,威洛起身,刚要离开。
‘咻——啪!’琴弦缠住了他的手腕。
威洛愕然的转回身,看着床上的人已经坐起了身。
“你要去哪里啊?在你对我下了药后,知道我不到明天不会醒的情况下,看见我醒了是不是很吃惊啊?”尤郦西斯的脸上露出了一个漂亮的弧度,“我就奇怪,我怎么老会不知什么时候睡着的,原来,是你下了药。”
“你怎么知道的?”他抿着薄唇。
“问莫里安啊?”说着强拉他跌坐在床上。“你应该知道莫里安是谁!”
“挪开你的贱手,我要立刻离开这里。”他愤怒的叫嚣。
“急什么?还有好戏可看呢?威洛!……哦!不应该是尊敬的王——奎伊!!”掐住他的脸庞,不让他反抗。
“怎么?没想到我会知道?你现在是逃不了的,你恐怕就要变身了,现在的你灵力很弱,你是争脱不了的。”尤郦西斯露出了一个深意的表情。“不要怪我太聪明,实在是你的破绽太多。第一,就算你真是奎伊的私生子,依他的脾性,是不会有人敢置喙的,何必把你藏起来。第二,小孩没有那么大的力气将我抱到床上,除非你半夜后会变回来。第三,你每年的影月都会说是冥想然后就不见踪影;我来的第一年,正好到宫里找你,被羿迦挡住,然后,神侍说你在冥想。第二年,你和雪稀结婚后,雪稀说你又冥想,刚好又是影月。第三年,也就是现在,你又冥想,又是影月。天下那又那么巧合的事?第四,雪稀说过你失去理智的时候曾说自己有隐疾,应该就是这个吧!第五,否则你没必要把我弄晕。况且,你叫的出我的名字,当然也有可能是玫菲瑟告诉你的,但直觉告诉我不是。第一次见到我时候的震惊。第六,找个死人来照顾自己。第七,你常说痛恨现在的自己……我说的没错吧!”她语调平稳的陈述着,感觉就想在说天气那样平常。
渐渐的奎伊开始起了变化,须臾,他恢复原本的体貌。
“你实在是太聪明了!尤郦西斯!但聪明不见的是件好事,本王说的对吗?”奎伊的脸上露出了一贯轻慢的神情,“我该怎么处置你呢?”
“哈哈哈……”尤郦西斯毫不恐惧的狂笑着,“那又怎么样,你可以杀了我,再慢慢对外解释说我企图谋害你。”
“但是,你的脸上为什么要露出同情我的表情?我不需要你的怜悯……绝不……”半坐起的他,用力紧紧的掐住她的双肩,摇晃着,直到发现,尤郦西斯的旧伤再次崩裂,鲜血流出……
“你不用企图杀死我了,只要你放任我的伤口不理,我很快就会因失血过多而死亡。”多么轻描淡写,好象事不管己。
片刻后,尤郦西斯流出的鲜血已经将整张床的床单几乎都要染红了,甚至滴在了他裸露的胸膛上。
奎伊拉开她的前襟,用手拂过她的伤口,“我可以救你的。”
“是吗?这样我就知道了你秘密哦!”她嘲弄着,其实伤口的痛楚已经开始麻痹她的神经了。
“你用如此怜悯的眼神望着我,你说,我会相信你会将此事张扬出去吗?”奎伊像是嗜血的猛兽般,以唇舔舐着她伤口处的血。
“我就快死了,你还在轻薄我……”她当然知道她的伤口在胸部上一点点,而他此时吻的正好就是她的胸部。
“你以为我是禽兽吗?”奎伊替她止血,并包扎。
是不是只有他自己知道……她的意识到极限了……但是她却是真的同情他,她知道在他每一年的那短短10天,当他变成孩子的时候,他忍受了多大的痛苦,那是一种心灵上无法磨灭的创伤……
清晨,尤郦西斯金眸忪醒,她看见的是奎伊。而她此时正依偎在他的怀中。
“醒了?”迷人的嗓音由上传来。
“我是不是该谢谢你救了我?”戏谑的眼神,没有半点认真可言。
他笑了,好象什么事取悦了他似的。须臾,他恢复了一贯的神情,平淡的说,“你还是去莫里安那里好好的治治吧!以后本王的事不用你关心。”
“你的周期结束了吗?”她明知故问,“一年10天,半夜才变回来,清晨又会变成孩童。为什么会这样?先天的吗?”
听了她的话,他好象又被震怒了,脸色一变,抓紧她的肩膀,“如果你不想死的话,最好别再提这件事。”
“反复无常,怪不得,你所爱的人都会离你而去……痛苦是吗?最痛苦的是没有人懂你……”尤郦西斯的眼眸中还是流露出了对他的怜悯,虽然那是他最不想要的东西。
“你找死!”奎伊狠命的掐住她纤细的颈项。“不要对我露出那种怜悯的眼神……不要!”随即松开了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