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向北,天气越冷。一望无际的白,纯净的另人向往。霜雪交加,茫茫林海雪原的北国已经鲜少有人居住了。完全有别于奎伊圣宫所在的特熙里斯城的热闹繁荣。
为了不打草惊蛇,尤郦西斯把她坐骑留在了北国的边境,独自来到了寒尔特西邸。
终于在步行了7日后,尤郦西斯来到了沂莲族王室的葬区。她在自身的周围布下了极小的结界,这样别人就感觉不到她的气息了。时间算的刚刚好,明日就是他们的忌日,她拣了一处较为干净的地方蹲下,等待着沂莲族人的出现。
一连等了3晚都没有任何动静,尤郦西斯有些失望了,难道他们真的没有幸存者?她不相信。看着树梢上挂着的雪花霜柱,她的心情不禁郁结了。
不可以放弃,雪稀的命运就在她的手中了,她要坚持下去。她很少那么认真的做一件事情,为了挚友,她心甘情愿。
当第四天的曙光来临之际,坟前出现了一个人,他从上到下都遮的十分严实,披风盖过了头发,连脸上都带了面纱。
尤郦西斯双眼一眨不眨的看着来人的一举一动。
只见,他单膝跪地,不知在喃喃些什么。就连唯一可以透露心声的双眸,由于光线,尤郦西斯也很难看清楚。
那人整整跪了7个多小时,终于站起来想要走。
就是那时刻,尤郦西斯以迅雷不及的速度挡住了他的去路,冷冷的问道,“你是不是沂莲族的后裔?”
那人对同样蒙面的尤郦西斯不理不睬,抬起手臂,用手指一指,冰色的光束刹那间攻向尤郦西斯。
尤郦西斯腾身一翻,又稳稳的落在了他的面前。
好快,他的动作实在是太快了!此人的身手未必在她之下,她要小心对付才行。遂道,“我不想与你为敌,你只要告诉我你是不是沂莲族的人就可以了。”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对方的声音极其悦耳,让尤郦西斯想起了一个人——对,羿迦!如果是的话,就可以解释他的身手为何如此矫健,声音为何如此好听,还有来的时候为何完全感觉不到他的气息。
惊诧道,“你是羿迦?”
只见对方微微一怔。
对,就是那微微一怔,让尤郦西斯明白她猜的一点也没错。尤郦西斯闪电前移,攻其不备的单手一划。
薄纱由中间裂开,飘的不知所踪。
完全没有伤及皮肤,薄纱下露出了一张久违了却再熟悉不过的俊脸——羿迦。
尤郦西斯见状,拉下遮住头的披风,并揭开脸上的薄纱,露出了一张精美绝伦,美艳不可方物的俏脸。微笑道,“好久不见,御上。现在,你可以回答我的问题了吧。”
“是又怎么样?”羿迦也拉下了头上的披风,露出他一头水色的及膝长发。
终于知道羿迦为什么有如此特别的发色和眸色了,原来他是依莲族的后裔,他完全没有遗传到羽族王室的金发碧眼。
尤郦西斯解释了关于她此行的目的,并希望羿迦可以救雪稀。
“别人的生死,我无能为力,想要我的血,除非杀了我。”漂亮如冰晶的双眸犹如皑皑白雪般另人屏息,羿迦的语气就犹如在话家常般平淡。说完不待尤郦西斯再说话,就欲离去。
“等一下……”不得已,尤郦西斯出手想要留住他。
袖中的琴弦闪电而出,青光攻向羿迦。
‘当!’‘当!’……
羿迦亮出笛子,一连接了尤郦西斯数十下,边后推,边退,“我们两交手,最多落个两败俱伤,你认为有这必要打吗?”羿迦悠忽的声音完全听不出因被猛烈攻击而气喘。
“我也不想,可是你见死不救的,大不了,我们就一起死。”尤郦西斯决裂道。
“那我就不客气了。”话音刚落,羿迦单手用笛子搁制尤郦西斯的琴弦,另一手一指,顿时,尤郦西斯从上到下的结成了耀眼的冰雕。“现在只要我一声令下,你就会粉身碎骨。”
倏然,冰雕中传来强烈的思念波,“看看是你先使我粉身碎骨还是我先切断你的笛子……”
羿迦眼中闪出一道异彩,刹那间冰雕爆裂……
说时慢,那是快。
“当!”
羿迦的笛子被一道疾风劈裂,断掉的另一半掉在了不远出的地上。
“尤郦西斯,你不愧是卡贝尔的后代,更重要的是你还流着爱洛斯因坦美王室的血液。”羿迦看着被尤郦西斯琴弦划断的笛子,连眉头都没蹙一下,神情平静的就像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
羿迦的动作快如疾风,旋身攻向尤郦西斯。
两人就在墓间盘旋了好不一会儿。
倏然,落地的尤郦西斯在触到一块石碑想要在借力弹起……
‘轰!’
一切来的太突然,当尤郦西斯再醒来的时候,眼前一片黑暗。
“羿迦,你在哪里?”本能反应的唤了一声。
“我在这里,告诉你一个十分不幸的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