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不会那么有把握。
“对,我从一个生灵那里得知——只要配合魅御旃找到四件东西即可。但是它们无形无影,不易掌握。我已经得到了一样……”说着她抬起左手,手心赫然出现一透明圆球,中间出现一个身影,通体透明泛着绿光。“就是这个,它被称之为——‘命’。依次还有——‘智’;‘吣’;‘氲’。它们分别代表什么我就不得而知了,我只是在无意中得知,并得到了‘命’。这个是在神族中得到的,根据指示,它们分别藏匿与——魔界,妖精周,青幽界。”
“你的意思是要什么找到另三样东西,然后你利用这些,将我们送回过去,找出症结所在。”一直未开口的赫普维尔低语,好,就陪你玩一玩……他勾勒出一个完美的弧度。
“对,但是有一定的危险,你们可以不去。选择权在你们手上。”她偏过头,眯眼一笑。绝美的笑容隐透着压倒性的魄力。
“姐姐,你真坏,明知道我一定不会拒绝你的任何要求。”维翊尔优雅的浅笑,满含宠意。
“哎,我是希望你们自愿,不要让我觉得我是在逼你们。”她敛去了正容,多了一抹玩味。
“我也答应。”伊加毫不考虑的说着转向赫普维尔,“你怎么说?”
没错,关键就在他身上了,以他孤僻阴冷的性格即使是自己的母亲,他也未必会愿意帮她。
“我有说不愿意吗?”他反讽道,他双目紧盯着尤郦西斯,阴邪的目光就象是要将她撕裂似的。
她不在意的耸肩,毫不将他阴鸷的视线放在眼里,要知道儿子是她生的,就算别人不懂他,她又怎么会不懂呢?想着,她露出了一抹笑餍,更直视他的金眸。
很好,不愧和他有血缘,有胆识。他加深了弧度,犀利的眼神直瞅着她。
维翊尔感觉到了压迫人的气氛,笑着总结性的说,“既然你们都不反对,那么就分别去一个地方。我们先要得到俊史特斯的令牌才能通过异次元的进出口。其次是修索的最新研究可以跨越空间的通讯器。最后是我们要如何的知或感应到什么是我们要的呢?”
尤郦西斯平静的收回目光,正色道,“用这个去感觉。”说着指了指头脑。“这件事未免节外生枝,除了在座各位,我希望没有第五个人知道,包括雪稀,羿迦,俊史特斯等人。至于令牌吗?”她买起关子来。
看着她常有的表情,维翊尔不以为意的说,“你不会是已经得到了吧?”
“不,没有。但是我们可以利用修索的‘显真清晰影象’来蒙混过关。”她摇手陈述道。
“好,就这样决定,以寻访尤郦西斯的灵魂为由,我们三个同时向王提出请假。”他依然彬彬有礼,从容的拍案。
“那么你们出发前通知我。对了,你们分别去哪里?”她若有所思,饶富兴致的看向眼前的三个帅哥。
“我去魔界,其他你们自己决定。”赫普维尔斩钉截铁的抢言,说完起身步出议事厅。
“那么我去青幽界,你去妖精周。”维翊尔说着看向眼神极其诡异的尤郦西斯,“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
她摇头不语,依然深凝他离去时的背影,喃喃道,“月光琉璃,千和芙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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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风摇曳,柳枝轻摆,艳阳四射。
一身白的羿迦独自站在悟风宫最深处的河边,伴随着潺潺溪流声,吹奏着笛子。那是一只通体透明的笛子,是沂莲族最后一个首领的象征。
透过树阴,阳光照射在他的脸庞上,清冷是他一贯的表情。他比风更难琢磨,比极光更难追逐。也许从他有生以来他就从没有展露过笑餍,看似温和的外表就象是清风拂过的水面,整个人就是千尘不染的皑皑白雪。
倏然,他停下了笛音,用他那极其悦耳的声音说,“你站在那很久了,找我有什么事吗?”礼貌、温和的语调,却只是有形无实。
暗处的赫普维尔踏着稳健的步伐,从密林中走出来。
奇怪,他明明就有形有体,却怎么也感觉不到他的存在?他扯嘴笑了笑,“父御,我们真的一点都不像。为什么呢?”用足了戏谑的语气。
“不想知道也没兴趣。”幽渺的声音淡淡掠过,他一副漫不经心的姿态。
其实愿意帮尤郦西斯,有一部分原因就是他想知道自己的身世以及他们的过去……但是若能得到羿迦的任何纤维,就能轻易的知道他们之间是否究竟有血缘关系,因为维翊尔就是个基因学的天才。可是他从不屑与自己动手,所以根本无法近身,就连他用的东西住的地方也都和他人一样,毫无痕迹可寻。
羿迦转过身看了他一会儿说,“如果你想知道你究竟是否和我有血缘关系,就去问尤郦西斯吧!”
就是这样,他总是能知道别人心中所想,他勾起一抹弧度,邪魅异常,“如果连她都不知道呢?又或者她不愿说?”他若有所指。
“任何地方的天空都是一样的。”淡淡的,他似有似无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