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主席。你……你这是什么意思?”
昆沙露出了一身黑不溜秋的烂肉,这家伙倒还有几分料,好勇斗狠这么多年从下面一路杀上来的倒也几分悍力,这小子的一脸一阵红一阵白。酒也醒了五分,终是恢复了点使劲挣扎着满面怒容地看着田桑林大声吼了起来。
“干什么?!”
田桑林一脸的冷笑,刀子一样的目光从昆沙的脸上泛过,艳羡地扫了那个正颤抖躲在昆沙跨下的艳丽女子一眼,然后阴狠狠地瞪着他的说道:“老子不要干嘛。想要借你的人头一用!”
“你什么意思!你就不怕老子明天带着人将你从主席的宝坐上给掀下来?”
昆沙凶悍得紧,两个警察一起过来帮忙竟然还压不住他,这家伙一边在地疯狂地扭动着,一边对着田桑林怒目而视。他是整个柬埔寨有数的土著威望最高的几个,只要他不高兴了在金边跺上要脚。整个金边的土著都要为之疯狂为他两肋插刀。
当然,若是他再振手一挥。临时内阁中他那近三分二的土著当地人的力量,他就不信这田桑林还真敢将他怎么样?除非这个田桑林是大脑短路,才敢对付他,但是此时竟然却还想将他绑起来,这个田桑林凭借的是什么?昆沙真不明白了!
“掀下来?嘿嘿!你小子不知死活!”
但是此时的田桑林已经变得他似乎完全不认识了,那个在前一分钟前还与他和声细气希望得到他支持的政客已经完全变了模样,阴森森地的声音从那个政客嘴中脱口而出:
“金边已经变天了你还不知道?洪外长和桑总司令正带着护卫军向你那帮徒子徒孙杀了过去,你自问你的那帮徒子徒孙还真能刀枪不入不成?你指使土著在金边暴动,让广大民众遭受了重大的损失,无数人在你们的暴行中失去性命,你认为你还有活下来的机会吗?”
“不!不可能!绝不可能!”
昆沙眼睛越睁越大,他那张凶悍的脸近乎扭曲地吼道:“那里来的护卫军?你一定在是放屁,艾强少将亲自跟我承诺过决不会有一支部队一支枪参与进来的!现在整个金边都是我的天下,你赶紧将我放开,否则我介意让你白刀子进红刀子出!”
昆沙那凶残那是整个金边有名的,此时吃了这么大的亏那里还按捺得下脾气,纵是被黑洞洞的枪口指着这个绝代凶人依然凶焰高涨。
“昆沙,你这只护门狗,你还不明白吗?你就是政客门前的一条狗,老子想用你时自然让你猖狂几日,可是如此想弄死你也就像捻死一只蚂蚁似的!”
田桑林轻飘飘地瞄了昆沙一眼,他已经慢慢地在将脱下来的衣服件件穿上,口里却阴冷地不屑说道:
“至于你说的护卫军,是那里来的你就不用管了,你只要知道你的徒子徒孙现在正在枪口下一个个命丧黄泉,而你说的艾强也自身难保,说不定现在的结果跟你一样已经下了大狱呢!你就在这里干嚎吧,再威胁老子我将你的舌头也给割下来!”
“不……不可能,这……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听着这阴森森的话语只感觉额头冷汗直流,这年头成王败寇,他若是真的成功杀了华裔,事竟成事实第二天局势一变,就算田桑林知道是他挑唆的也对他毫无办法,可是如果事不成功呢?那他就是死路一条,想到这里他奋力地挣扎着实在不愿意相信田桑林说的一切!
“怎么回事?也就是说你小子的逍遥日子到头了。老子早就知道金边的事情是你小子搞得鬼,所以特意在这里守着你,现在就等着抓你回去,你给我老老实实全交待了。没准还可以有一个全尸!”
田桑林冷笑了起来,昆沙提到艾强,他几乎都不用想,敢囚禁三军总司令和洪外长,现在这两人都出来了这小子结果也好不到那里去,说实话甚至连田桑林都不明白这个护卫军是怎么冒出来的,但是只要洪峰和桑林一出来,事情的结果基本就定了。一个像他这样的政治人物如果连这也看不透,那就可以买块豆腐去撞墙了。
“田主席,不!我没有在金边制造暴乱啊,也没有伤害其他的人啊。我只是在杀华裔,这些华人一向不都是我们本地人的眼中钉吗?我只是做了我应该做的事情,你老应该要给我多求求情啊?”
昆沙的脸色终于变了,满面的凶焰立即熄灭,那时也不知道他那里来气力。竟然挣脱了三名警察的缚绑连滚带爬地冲到了田桑林的面前,连连给他磕头。
“哼,求情?你刚才不是还说以后我这个主席的位置不是你一句话吗?你若是想让我当,那才当得了吗?现在怎么和条狗似的突然跪在我的面前了?”
跪在他面前这个人可以说号称金边的地下警察局。只要他昆沙的一句话,整个金边那个人那个地方不给三分薄面。甚至就连他们这些政客有时也得看在他的面子上睁一只眼闭一眼,这样的人竟然还留存在这个世界上田桑林简直都觉得是个奇迹。干掉这小子他倒是没有一点心理罪恶感。
“还有,你说你杀的是华裔?华裔的人难道就不是我们柬埔寨的人了?中国早就取消了双重国籍,你还有什么理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