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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 南风抚羽 (中)(1 / 2)

南风抚羽 (中)

王子羽再次见到那人。恍觉世上原來是真的有这样的一人的。只是他并不是自己相像的是自己泥沼一样人生的救赎者。而是活的更加困顿的一群人中的一人。

……

也许是那夜的星夜让人感官不够准确吧~

一见钟情本就不是精准的感情。更何况是对男人。更何况还是个经营着一个娼门的男人。

长年游弋在软玉温香中。娼门一词在我心中到不是十分不堪。而且贵族之间豢养娈童之乐。我也是沒有免俗的浅尝过的。

对于龙阳之好。我排斥与否倒不好说。只是爱情。却断不能施予男人。

我曾无数次的幻想过爱情的摸样。它可能是我这一生中唯一值得期待的美好。吴侬软语、红袖添香。一个女人用她的睿智和温柔包容我的一切。洗去我二十年的疲累与机关算尽。

一定要是这样的。

再见。是在他的南馆之中。他见我的眼神分明是认出我的。只那一眼之后。便沒再看我。

之前那样的目光。毫无顾忌的对视。深沉如海的眸子里带着点点星辉。透着一丝微暖的笑意。那样的眼光再不曾看见。

可见他是极为小心谨慎的。全程眼神在恰好的下锋位子。不怠慢、不越矩。却也不交汇。他软软的态度却似乎带着高傲。明明他是谦恭有礼的。我却不知为何在心中有种被忽视或者说是被婉拒的错觉。

我一手轻轻的合着曲儿。那夜的整个心思似乎都被他占了去的。

这个人是多变的。那天意见犹如漫天星辉中最是耀眼一颗。戴着温润光滑。眼中写着不谙世事;而今天却可以敛起所有光华。流露着萧瑟淡雅。

我正想开口试探他究竟为何要刻意避讳着我时。忽然那边的绪光忽然闷哼一声。我望去时只见一丝血迹留在他的嘴角。

我不禁心中忽然一惊。我居然忘了正事。我扫了一眼。幸好德昭无碍。我看向屋中每人。神情无疑。看來并不是这里的人所为。

难道这伎良还有我不知道的势力搀和了进來。

一切处置完毕。我的心在刚刚一路的梳理中渐渐有了头绪。看出了这个是绪光自导自演的一场序幕。总不说破静待下去罢了。

我忽然想起一边的南风。他深锁的眉头。被我误读成了害怕。直到见识了日后的他。才知他怎会为了这样一点儿小事害怕。只是当时。我不知为何。鬼使神差的出言说了很多无谓开解的话。

他当时若有所思的表情。在我日后想來都觉得当时我自己如同跳梁小丑般还觉得自己是慈眉善目的活佛。

……

我对他第一次惊艳……也许该说是意外吧。是看见他喝酒的样子。

烈的如同匕首般的酒。看着他一杯一杯喝下的时候。我的心中分明有个地方刺痛了一下。不知他这个样子为何促动了我。我只觉得我浑身都不好了。我只是单纯的忽然想伸手去摸摸他。

不是任何情 欲的。

我终究是沒敢伸手去摸他的。尽管我知道他开着妓馆。我也沒有敢真的有半分越矩。虽然。之前每有伶人向我投以桃李。我从不需要做任何的主动。但是请相信我。我是真正的各种高手。

虚构爱情而施予爱情。承接情 欲而驾驭情 欲。是我二十年來信手拈來的好戏。

酒气蒸腾。那夜。他说着别人的故事、伶人的悲伤。仿佛可感受到他的诉说中带着自己的哀愁。

可他的话后再我感官中渐渐朦胧。剩下的是只有我自己才知的情愫。与身体不可与人诉说的自然反应。

我伸手拦下他欲饮下的酒盏。手指相碰……我承认我的反应又浓烈了几分。我就口喝下他杯中的烈酒。

也许是他沾染过的缘故。那酒。微甜。

……

第二次与他饮酒是在玉箫出殡的那天。

那一次我们喝的是葡萄酒。这种胡商贩卖的酒颜色艳丽如血。味道凛醇回甘。南风用精致的琉璃酒盏盛着。那酒液在琉璃杯中似乎更神秘诱惑。

“你也喝这种酒的。”我抿了一口艳红的液体。对着南风问道。

帝都民风豪放。人人皆能豪饮。可豪饮却从來不是我的强项。我长期沁淫在温柔乡中。很喜欢这种细细品味。又可微醺的酒。只是从來沒有遇见和我同好的朋友。

“这种酒只有这种杯盛了才好喝。这种酒根据商人來自的地方不同。味道会有微微的差别。如果他來的地方寒冷。那么酒会甘醇很多;如果他來的地方遥远。那么酒会因为发酵时间长而凛冽很多。有时你会在酒中喝出百花的味道。有时你可以在酒中轻嗅到橡木的芬芳……”南风似乎兴起。尽兴的说着。

我有一个很巨大的毛病。那就是不胜酒力。酒会让我丧失理智、酒会让我不计后果、酒会让我的身体超过思想而先动作。

所以。当我喝了足够多的酒时。当我听见南风所说的一切仿佛我心中所想的时候。我已经倾身吻上了他的唇。打断了他的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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