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红又接起來道：“你有完沒完。”
江小鱼道：“陈红你才是有完沒完。我沒做错什么。你这分明是对我打击报复。顶尖的天才学者是不该受到这样的待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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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那边的陈红听得一阵眼晕：“额好吧……我就是对你打击报复。看到和我一样优秀的学者我念头不通达。我嫉妒。你來咬我。再见。”
“……”
江小鱼又一次重拨过去。
陈红还是接起來了。但这次她不说话了。
江小鱼道：“你分明在胡搅蛮缠。我不是和你一样优秀的学者。我是比你优秀得多的学者。你为什么念头不通达。”
“……”电话那头的陈红脑袋上出现了明显的红线。继续等他说。
江小鱼道：“你是不是觉得对着我太自卑了。你敢不敢给我面试一次。只说你敢不敢。”
“面试你老爸的生殖器。你去死吧。”电话那边的陈红骂完挂了电话。她有些脸红。暗暗寻思。自己怎么也会骂脏话了。
此外陈红实在不习惯骂脏话。她和那个有些古怪的纳天慧一样。那几个关键字她实在说不出口。所以她刚刚骂脏话的时候。也用标准的学名替换了一下。可即便如此。她还是一阵无语。
……
另外一边。江小鱼思索着。不服输的江小鱼不知道第几次了。又拨通了陈红的电话。
电话又接起來了。那边的陈红险些崩溃的道：“你不用那么生猛吧。好吧。我骂人不对。我向你道歉。你别骚扰我了好不好。我时间很紧张。”
江小鱼迟疑着道：“真的不敢给我面试吗。”
陈红道：“我真的不敢。我不讨厌你。也不恨你。但你很神秘很复杂。我害怕又被人抓去关小黑屋。”
江小鱼又迟疑着道：“好吧……我改变主意了。”
“你想干什么。”这次电话里的陈红很敏感的质问。
江小鱼道：“我考你的博士生。你休想避开我。”
啤。。
那边办公室里的陈红一下从座位上滑下來。双眼发黑道：“您老这尊佛太大了。哪凉快您去哪待着好吧。我真的做不了你的导师。你饶了我吧。”
江小鱼听到“你饶了我吧”这几个字。顿时有些不好意思。想到了昨晚追着黄警官嘿咻。她就是这么投降的。
此外。此时远在国外的周美大老婆。也爱这么说。
江小鱼有些脸红。觉得自己目前明显傲娇了。犹豫片刻终于道：“看來是我不讲道理了……打扰你我很抱歉。以后……江小鱼不会在烦你了。”
说完挂了电话。隐隐约约的觉得有少许失落。这种情绪很怪。
另外一边。已经做好准备和他打持久战的陈红。偶然听到他这么说楞了楞。看着办公桌上的金鱼缸发呆少顷。回神的时候喂了一声。电话里已经沒有回应了。断线了。
陈红尽管沒有回拨过去。放下了手机。却也寻思。或许自己的确敏感了些。她甩甩头。总之对着那个人的时候。是一种很怪异的感觉……
江小鱼仰头看看午后的阳光。手插裤袋里。缓步走在街道上。
要不要先回去海滨学校工作呢。
反正也不知道怎么的。原本觉得很有趣的教书。但是在遇到陈红之后。江小鱼就不怎么想在海滨学校溜达了。总想溜进交大去做点什么。
路过一个扫大街的大婶的时候。江小鱼想想自己來海州的初衷。凑过去道：“大婶。环卫处要不要人。我给你五块钱买糖吃。你帮我介绍一份工作怎么样。”
那个大婶顿时拿着打扫把。追了江小鱼两条街。
看着江小鱼落荒而逃的背影。大婶道：“我这么年轻你叫大婶。哼。这种货色还敢來抢工作。”
……
险些被婆娘围攻。江小鱼也不生气。继续满怀着信心踏上征途。顺着街道走啊走。
间或。路遇一个神棍在街边妖言惑众。孜。一辆城管的车停下來。把那个神棍大叔追得鸡飞狗跳。
“……”江小鱼继续前行。
沒走几步。转过一个口。又见刚刚那个鸡飞狗跳的神棍在路边人行道。摆开了一张八卦白布。等待生意的样子。
见江小鱼走來。大叔跳出來拉住江小鱼道：“这位老大。我老远瞅着您就是沉默寡言。龙行虎步。绝对的霸主之态。只是……你想不想花费三十块获知你的前世今生呢。”
江小鱼注视他片刻。掏出三十块给他道：“那就算算。”
然后。大叔就神经兮兮的样子。仔细观察江小鱼的面相。随即大叔微微一愣。又拿起江小鱼的手掌观看。看了许久。大叔都不问八字。面色大变的样子。把三十块还给江小鱼。他很奇怪的三跪九叩之后。收起了白布摊子。多一句都沒有。转身快步离开了。
江小鱼楞了楞。寻思。总不会真的有“王霸之气或者霸王命格”这么不科学的东西吧。
但是现在他顾不上这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