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天慧你敢和我玩阴的,”陶钧猛的起身喝道,“你不见棺材不掉泪,你根本不知道你在和什么人斗,”
陶钧一边说,一边拿电话拨:“不给你点颜色,你以为我是病猫,你现在为你父母祈祷吧,”
纳天慧吓得起身急道:“我什么也不知道,冷静,这不关我父母什么事,你,,,你先听我说,我已经决定不追究陶德了,也不会去添加证词,,,”
“闭嘴,”陶钧播出了发射键,“现在晚了,先等你父母见点血,我们在來说其他,”
说完,他抬着已经接通的电话低声嘀咕了几句,做出安排,
电话里似乎是某个地方帮派的黑老大,不过那边却反而怒骂道:“狗日的陶钧,你他妈的给我找的什么事,你到底把对手的底细调查清楚了吗,”
陶钧愕然道:“你用什么语气给我说话,我是给你开支票的人,”
电话里骂道:“开你妈逼的支票,你你,,,你最好别让我逮到,我日,你简直是个煞星,我才监视了你指定的人两天,,,我老爸老妈老妹老哥,二姨妈三大爹全不见了,消失了,”
“,,,”陶钧不是太能理解,“现在先别说这么多,动手,”
“动你妈个头动,我全家人都不知道被绑哪去了,人家录像都寄來了,我全家人正处在一个阴暗的猪栏里,有一个光头上有刺青的俄国蛮子在喂他们吃猪食,这么摆明的警告都看不出來,我还混个屁,”电话里吼道,“现在我什么也做不了,至于你给的委托费,不好意思,不退还,另外如果自保需要,不排除我反过來收拾你,你最好别让我抓到,”
“嘟,,,”
拿着断开了的莫名其妙的电话,陶钧满脑袋的问号,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自以为见过大风浪的陶钧也不知道什么地方出了问題,脸色数变,猛的起身道:“纳天慧,看來你真是和我來玩阴的了,和我陶家宣战,你父母和你总归还在我视线里,而我,不好意思,我在乎的人已经在牢里,我父母早几年就不在中国了,在国外,我们走着瞧,这件事沒有转圜余地,是你逼迫我狗急跳墙的,”
陶钧说着怒气冲冲的起身要走,
不过这个时候门被推开,一个看似陶钧的助手走了进來,凑在他耳边嘀咕:“老板,似乎情况有点不妙,洛杉矶那边乱了,据说那个城市有三百多个黑帮,现在开始相互火拼,”
陶钧刚想说“尼玛洛杉矶帮派火拼与我鸟事”,却当即想到:自己的家人也就是在洛杉矶生活的,
当下陶钧追问了几句,
那个助手小声道:“据说墨西哥人,西班牙人,俄国人,等等等,几乎所有的帮派都在找你家人,那些恶棍是为了争夺你家人的‘绑架权’而火拼的,”
“什么,”陶钧惊呼,
那个助手道:“额,据说这是那些黑帮在‘竞标’,有人开出了离谱的价码要动你家人,那笔利润比枪银行和贩毒高,风险却小太多,所以所有的帮派开始纳‘投名状’了,”
陶钧一下子感觉有些浑身瘫软,失神似的坐在了位置上,
沉默了片刻他这才试着拨电话,准备接通在洛杉矶的家人,却怎么也打不通了,所有的座机手机都是忙音,无法接通,
陶钧感觉头皮发麻,一时找不到原因,但是看起來,像是自己惹上了一个永远不可能战胜的对手,
犹豫了片刻,自己儿子和父母都陷入了,陶钧不能冷静,恶从胆边生,站起來喝道:“那好,你要鱼死网破,那就破,豁出去了,”
说完,陶钧对着外面大吼道:“提家伙进來,”
碰碰碰,,
包间里关着的实木门,直接爆裂的破开了,
木屑飞舞之中,是陶钧“聘用”的四个临时充当保镖的古惑仔飞了进來,砸在墙上,鲜血溅得到处都是,
“,”
就在所有的人,包括江小鱼就吓得跳了起來的时候,
戴着墨镜和贝雷帽,耳朵里塞着耳机,听着邪恶的金属音乐的奥利维亚,以很有节奏感的步伐踏走着进來了,
“糟糕,她还是提前杀过來了,我还沒通知唐尼阿姨把她关起來呢,”
江小鱼一看到奥利维亚,当即跑到纳天慧的身后躲着了,
纳天慧只是出于震惊状态,一时不明白什么情况,
陶钧的那个助手看到四个“兵马”的吐血晕倒在地,觉得不妙,想要逃跑,
却是沒跑两步,就被穿着高筒靴的奥利维亚轻轻一起脚,啪,,
一把椅子被她踢飞起來,椅子以大力撞击在逃跑的那个助手背上,椅子碎裂,那个家伙喷一口血就摔倒了下去,动也不会动了,
陶钧也算知道自己所有的筹码就失去了,沒有任何本钱了,
所以自诩见过风浪的陶钧以最快的速度冷静下來,以很镇定的神态道:“看起來你们的确有能耐,有准备,那么现在,我觉得我们应该,,,”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