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已经在记忆里模糊不清的人,因为有着一样的声音,我就可以完全没有压力的爱屋及乌,黑主灰阎和子瑀也只不过有着一分微妙的相同而已,我依然啊,可以爱屋及乌。
——主上的名字,是什么?
——没什么,只是突然想到问一下。
子瑀存在的过往像是被拉开阀门留下来的水,潺潺而下,跟着汹涌成灾。我记得他最后因为失道之症病重,只能缱绻在卧榻上,有一次貌似不经意的那么问我。
不想说。
不论是再也变不回去的那个自己所有的名字,还是被一个人念叨着“阿煞,阿煞”的名字。
“我只有玖兰这个姓,不过没有名字。但是,你可以叫我阿煞。”这一回我把手松开,然后郑重其事的跟他认真地说:“呐,黑主灰阎,我喜欢你,可以和我交往吗?”
我大概只是想要顾及自己,我只是想要让事情按照我自己希望的轨迹发展而已。“我喜欢你,可以和我交往吗?”这样的话说得完全没有丝毫责任感和心理负担。
你在我眼中,是一个很像很像某个人的一个人。
然后,我就喜欢上你了。
——对子瑀是如此,对黑主灰阎亦是如此。
我只是在自顾自的爱屋及乌而已,可是这又如何。
哪怕如此,我也是认真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