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虎蓦然地转了脚步,朝着那声响处去。
寻着那低吟而去,邓虎来到一座阁楼前,见那楼上灯火微微,窗户里似有身影纠缠。
见此,邓虎一怔,而后粗狂的面有些发烫。
这就转了身去,他本以为何人受了欺辱,哪知是他人在欢好。
然而就在邓虎转身之际,这身后忽然传来一道痛楚之声,接着邓虎转身回来,只见那灯火通明的窗户里动静颇大,也有谩骂响起。
邓虎一再生疑,不免走上了前,跃上了楼阁。
他不敢靠得太近,以免他人擦觉。
只远离那灯火通明的屋子十几步远,借着那窗户微开的细缝,探到了屋里的景象。
屋里灯火熠熠,太过晃眼,令人有些刺目。
可里头最晃人眼球,不知那几盏熠熠生辉的火光,而是那矮榻上的人。
那衣裳凌乱,露出雪肤的自是一名女子。
那女子不止凌乱了衣裳,那如缎的乌发也倾泻滑落,遮挡着她的面,只露着尖巧细腻的下巴。
这女子是何人邓虎不知,可那伏在女子身上之人,邓虎知晓。
那男人虽为正派人士,可行事乖戾,手段颇有些狠。各派少有人与他深交,也少有人招惹于他。
那男人虽为一派之首,可行事作风,却是令各派不屑。
此时见那男人似在欺辱一女子,那女子似也不从他,邓虎不禁握紧了手里的刀。
而后又见那男人捉住女子白腻的赤足,肆意抚摸,那宽厚的手掌随着那赤足滑下,似探到女子衣里。
邓虎见此,正待寻法子救那女子,谁知这时那男人拨开女子脸庞的乌发,露出了一张雪面来。
邓虎见那张雪面,霎时惊愕,就未回神。
那女子不就是邪教的妖女?只是听人言那妖女已被囚禁,却是被囚在此处了?
邓虎愣神之际,那屋里的矮榻上,高大健壮的男人已捉住女子那双细腻修长的腿,低声在女子耳畔说着什么。
女子纵然狼狈,这时却也为怒面,倒是笑若春风,低声回了一句。
男人见此,英挺的眉目邪气显露,狠抓着女子如雪的双腿,蓦然地挺动了腰身。
女子仰着面,似在忍痛,并未出声。
只是那纤长的指尖紧拽着身下的锦褥,那双细长白皙的腿似有些颤抖。
男人气息紊乱,面色有异,双目紧盯着女子雪白的面孔。
倏然间,他停下晃动,宽厚的手掌滑到女子下处,待他摸到湿润的鲜红,不禁大笑。
而后听他道:“你那教主当真不识美色,竟没尝过你是何滋味?”
那仰躺着的女子也未出声,只还紧拽着身下的褥子。
男人见此,面上动怒,将女子的衣裳撕尽,露出那浑圆的柔软。
男人覆掌握去,揉捏了几下。末了,低头而去,细细吮/吸。
男人又挺动了腰身,不轻不重,倒是比方才温情多了。
这回只听他道:“今夜若多要几回,只怕是能怀了孩子,你那教主要是知了,你可还回得去?”
闻言,女子似有异,那雪面微微动容,眸中的隐匿的杀意渐渐浮现。
男人见她神色有变,目中划过一抹微痕,知她真动了怒,却也未惧她。反而将她紧圈在怀中,肆意亲吻。
那外头不远处伫立的邓虎此时不知是否该出手,只见那紧握住刀柄的手骨青筋暴起,似要破皮。
至此,邓虎再不能忍受那里头不堪的一幕,手中的刀倏然拔出。
可就在他身形掠去,破窗而入时,只听里头动静颇大,有怒吼传出。
接着,只见一抹轻影掠出窗户,瞬间就没入了黑暗里。
邓虎再瞧那屋里时,只见地上躺了一男人,正是禽兽不如的袁烈。
夜色深沉,凉风微微。
方才山庄里头还算宁静,现下火光四起,人声四散。
邓虎趁着乱,想先回到了住处,待寻到时机再去探望秦二
他知今夜不宜随便走动,现下庄中正四处搜寻着那邪教妖女,暂且安分些为好。
这么一来,邓虎离开了那座阁楼之后,往人少处行去。
就在邓虎快要行到住处时,就见对面有火光照来,他不得不停下脚步。
待那火光离近,有几人行至他跟前,那为首一人就是姓陆的俊美少年。邓虎见他面色清冷,目光生寒,也未上前去。
倒是那俊美高挑的少年走近了他,冷道:“你要到何处去?”
邓虎知少年对他生有敌意,只道:“听外头有动静,出来瞧瞧。”
少年听言,目中冰冷,瞥了他一眼,就要离去。
哪知这时,远处传来喊声,似乎捉住那妖女了。
见少年急急离去,邓虎蓦然上前,对少年低声道:“你们莫伤她………她………袁烈那狗东西才该千刀万剐!”
说罢,不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