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身上已无内劲,所以才导致他连这些伤痛也忍受不了,现下走几步就感到虚脱,胸口还闷得慌,喘气也费力。
如今他的伤一两日可养不好,得寻个法子让应笑天为他恢复一身内劲,有了力气他才能干别的事儿。
只是那应笑天一心折辱他,令他落到这般田地,又怎会轻易还他一身内力。
他也知那应笑天不过是当他是个低贱下作的东西,戏耍折辱,并非真的对他这丑陋男人有些什么欲念。
若他秦二与丹华公子无一点干系,那应笑天只怕早就了结了他。
说到底,应笑天将他折磨惨痛,不过是做给丹华公子瞧的。
只可惜,连他秦二也不晓得,丹华公子何时在意了他秦二?
秦二想到此,心头蓦然一痛,面上满是落寞之色。
两日一晃就过了,这两日秦二除了躺在床榻里养伤,便是安分守己。纵然屋子的大门没锁,他也没往外去。一来身体不便,而来他知就算他出了房门,凭他现今的状况,是无法到处行走的。
今日是第三日,若今日无事,此后也无事了。
只是今日之后,他秦二恐怕就再见不着外头明媚的天空。
秦二从来就贪生怕死,纵然活得低贱,生性也贪婪下作,可他没想到要这般死去。
若换做从前,他定下跪求饶,恬不知耻,求人饶他性命。
可今日就算他求饶,也没人理会他了。
躺在床榻里的秦二睁着双目,望着外头的天空,舍不得眨眼。
一直到了夜幕降临之时,屋里漆黑一片了,他才动了动有些麻木的四肢。
他本以为三日内,应笑天寻不到人,必会来寻他秦二。他若见了应笑天,必定有法子让应笑天多留他几日,几日想来也够了,要逃出此地,还需几日。他若是能走动,便能想法子从此地逃出。
秦二望着窗外漆黑的夜幕,知今夜过后应笑天没来,那定是叫荣轩的少年来了结他。
秦二这几日养伤,为了方便换药,从未着衣。
现下他慢慢悠悠地将衣物穿在身上,还套上了鞋袜,将自个儿搭理得整整洁洁。
一直散乱的乌发,他也好生梳好束着,露着了他日益消瘦的面颊。
他秦二纵然要死,也得整洁着衣物,可不能光着身,被人砍了头颅。
正在整装的秦二丝毫没注意身后的房门开了,待听到脚步声离近,方才知有人进来。
他也没急着转身,只心下一沉,知来人是杀他的。
来人脚下轻着,走得极慢,靠近了秦二,便低声道:“今日便是第三日,我只寻到他的踪迹,却没能取他项上人头,看来你得先去了。”
秦二知来人是应笑天,到也不怕,这会儿转了身来,只道:“要杀便杀!”
应笑天见此,倒是一愣,而后笑道:“你这低贱之物最怕死,如今竟求死?”
听言,秦二倒不做声,这应笑天分明就是取他性命来的。他认命求死,应笑天还有何不高兴的。
秦二虽认命求死,可待那冰冷修长的利指扣紧他脖颈时,他蓦然感到惧意涌来,身子也发寒发颤,抖过不停。
“这般怕死……当真是个低贱没胆的东西。”
耳边传来低沉的笑声时,惊醒了沉浸惧意里的他,他猛然睁眼,却见眼前一张刚毅冷峻的面端着笑意。
“你要杀便杀………”
应笑天听他这低弱无声的话语,倏然冷笑道:“杀你………可不费事儿。”
听到此,秦二心中寒意更胜,知下一刻就要没命,身子颤得厉害。
可谁知这时,只感到发颤的身子蓦然被人紧扣,接着腰带一松,散开了衣裳。一只冰冷手掌滑进衣里,轻柔游移着,摸到他胸膛上的一粒,细细刮弄着。
“你!”
“杀你之前,先让我快活一次,若是你伺候得好,指不定我就藏了你,就是师尊也寻不到………”
秦二此时早已怒火滔天,若他有力杀人,必定一掌劈了这阴险狡诈之人。
应笑天见他沉默不语,只当他是顺从了,片刻间就剥下了他衣裳,连同那鞋袜一并褪去。
秦二这些日子消瘦了不少,身骨虽还结实,可没前些天那样瞧着强健。
应笑天知手底下玩弄着的身骨并不漂亮,只顺手好摸,触感极好,才会剥光了这身骨上的衣物,细细玩弄着。
屋里灯火明亮,屋外却是漆黑一片。
秦二原先知必定会死,然而现下将他压在床榻里的男人肆意玩弄着他,他便知今夜不一定会丧命,许有活命的机会,许能逃出去。
秦二爬在床里,抬眼望着窗外漆黑的夜色,心头越发急切,也不知急切什么,只知熬过今夜,许是就不再受罪了。
所以那具光裸滚烫的身体压来时,他也承受着,低声呻/吟。
也不知是他呻/吟过头还是什么,那人竟将他转过身去,揉弄他的垂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