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高抬着,那下处渗了几滴红,正含着半截硬物。
秦二哪里曾想,这少年会趁他醉酒,将他绑在床榻?
他秦二能口舌伺候男人,可不能任男人那物这般糟践,将他当做女人用了。
纵然他从前辱了这少年,可也有悔过之意。
他可不想再遭罪,若是遭罪,得躺十天半月。
秦二猜不准少年是食髓知味了,还是喜欢玩弄男人的身体,只是他晓得少年似乎有些喜欢他的身子,这黝黑又结实的身子。
“既是欢好………怎要我受罪………若日日这般………我怎受得住?”秦二叹了口气,低声说着,双眼也闭上了,也没开口求饶,或是挣扎身子。
少年面色如常,只眼中有些炙热之色,听秦二低声言语,又见秦二放松了身子。蓦然地低下头去,含住了秦二微张的嘴唇。
秦二自然仰着头,顺从着,迎合着少年。
与少年细细交缠,唇舌相吮。
这回少年摸着他的身子,含着他胸膛上的红粒,他也受着,轻闭着眼皮,低声嚷着,似在享受。
少年见他如此顺从,身下硬物没再往紧致的细小处进,这也让秦二少受了罪。
秦二闭着双眼,不是哼哼两声,迎合着少年。
而后,许久才睁眼,只道:“问我这下处伤了………怕是不能含着那活儿………你给松松手腕子………我也好让你快活………”
秦二话落,少年低头下视,果真见褥子上有几滴血红,随后真松开了秦二的双腕。
秦二一得自由,也没急慌慌地逃下床榻,真如他说的那样,两手并用,伺候着少年快活。
夜深风凉,秦二着好了衣物,才跨出了房门。
出了房门,秦二往楼下而去,让跑堂的给他少些热水送上去。
这吩咐完跑堂的,秦二正往楼上走着,走到转角处,谁知竟遇上一人。
那人华衣着身,高大挺拔,面容俊美,目中带笑。
只是那人的笑,在秦二看来,怎么就有些暧昧之意?
秦二定了定神,再看那人时,那人已走近了他,轻声言语,“方才秦兄那一阵低声叫唤………当真又轻又细………”
“你!”秦二知此人不善,也不好惹,心头怒火涌上,却是不敢发作,实在憋气。
“怎说丹华公子不在此处………原是秦兄另寻了他人。”段云风低声笑着,在秦二耳边话语。
秦二面色难看,目中涌着怒意,一把抓住段云风的手腕,只道:“段兄怎也同妇人一般,理会他人闲事?”
“秦兄可想知丹华公子的下落?”
“你………可知道?”秦二一时急躁,脱口而出,握着段云风腕子的手掌收紧了几分。
段云风抬眼一笑,只道:“段某不敢理会他人闲事。”
秦二知段云风不是善人,不好惹,却不知这段云风就是只笑面狐狸。
段云风看秦二沉着面色,又道:“段某虽不理会他人闲事,却是有一句话同秦兄说。”
秦二怎不知段云风就是戏耍他的?只面上冷笑着,也不答话。
“此去八百里,必能寻到凌霄,只是………丹华公子可没与他在一处。”段云风扬唇一笑,低头下视,示意秦二松开紧握住他腕子的手掌。
秦二听得这话,手掌一松,退离段云风几步。
“夜虽长,秦兄也莫贪欢。不如歇息,早些赶路,或许寻到凌霄,便能知丹华公子的去处。”段云风话落,转身下了楼。
秦二知段云风不善,也没存着好意,只是段云风最后的话,却是不假。找到凌霄,或许能知巫重华的去向。
天色尚早,外头还有些暗淡,秦二与陆童一行人已出了客栈,起程赶路。
秦二虽晓得,再赶路五百里,就能找到凌霄。可也装作不知什么,只跟着少年一行人赶路。
昨夜,他遭了些罪,又被段云风看了笑话,一整日自然不想与陆童搭话。但他若不理会陆童,又怕陆童下狠手。
秦二如今对这少年是躲避不得,又不敢真对陆童动手,伤了陆童。许是总记起从前,陆童还稚嫩时,他一直欺辱着陆童,现下心头还有些愧意。
八百里的路程,一两日自然赶不到。
这日,夜暗下来时,秦二一行人便在野外安身。
这两日夜里,陆童也没亲近于秦二。
秦二晓得,许是那夜陆童将他伤了,这两日他也少有说话,这陆童才收敛了些。
这夜,也还算相安无事,只是陆童靠过来时,他这心头忽然一震,身子有些僵硬。陆童抬起那冷冽的眼眸,凝视了他片刻,而后只靠在他身边,自顾阖上了眼帘。
初春的夜,冰冰凉凉的。
纵然升了一堆篝火,这夜风袭来,还有些寒意。
秦二与少年相贴着,感到少年身上传来的暖意,这一会儿也就睡过去了。
早晨的时候,秦二醒来,身旁已没了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