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走出客栈,只见天色暗淡,已是华灯初上了。
秦二本想到酒肆茶馆去,那儿三教九流之人皆有,江湖小道儿也多,什么都能打听着。可他正要踏进酒楼之时,抬头瞧见酒楼门前挂着的大红灯笼,在听着里头人声热闹着,不禁想起了什么来。
故而转身就走,往街尾而去。
秦二一路来了街尾,见两旁高楼喧哗热闹,挂在门外的灯花亮堂,门里头里头更是熠熠生辉。脚下不听使唤,不禁往那最亮堂的花楼而去。
一到那花楼前,就被柔媚的女子迎了进去。
秦二想着从前,那个时候这花楼里没人会搭理他,楼里的女人都厌恶他,嫌弃他,看不上他。如今却有些不一样了,总有人搭理他了。
“公子要楼上请,还是先在下头听听小曲儿?”
秦二听到身旁细柔的话音,回过神来,望着身旁的女子,只道:“这楼里可有位花娘叫月娘的?”
女子听言,柔柔一笑,“公子是常客?却是许久未来了?”
秦二见着女子柔笑,也觉着女子好看,贴来的身子也软得很,不禁伸手触碰了女子的腰肢。
女子见此,柔软的身子越发贴上了秦二,在秦二耳边道:“奴家自能伺候好公子,公子莫瞧不上奴家。”
秦二原先也只想打听打听故人,也没想寻女人。怎奈身旁的女人身子太细,也太柔软,太能勾人了。这想着许久也未沾女人了,总还有些念着………
“公子若不想在下头听曲儿赏舞,可到楼上,奴家好生伺候公子。”女子白嫩的手滑到了秦二腿间,只轻轻揉弄着,只见秦二面色微变,似乎已动了情。
二人上楼之后,女子确实好生伺候着秦二,秦二搂着女子白嫩滑腻的身子,气息早已紊乱。
一手揉捏着那浑圆的白腻,一手滑到了那湿润的下处,嘴边亲着女子滑嫩的颈子。他身下那处早已胀痛,只想好生寻欢。
女子在他耳边呻吟着,主动跨在了他腰腹,就在女子伸手抚上他肿痛的那刻,望着女子娇媚的面容,他似乎有一刻清醒,倏然握住了女子的手。只断断续续地道:“这楼里………可有………叫月娘的?”
他话一出口,女子面上一怔,随即盈盈一笑,“奴家当真没那月娘好?公子此时还不忘旧相好的?”
“你若把月娘找来,这银子就是你的了。”秦二还没褪下衣物,此时从衣里摸出银子,送到了女子眼前。
女子却不理会,只笑道:“奴家若伺候好了公子,自然也能得了这银子。”
秦二见此,忽转了眼珠子,伸手抬起女子小巧的下巴,凑上去亲了一口,只道:“你若找了月娘来,得了这银子,不用伺候我,还有空闲到下头去招揽客人,怎不愿意?”
“只怕公子今个儿不能如愿了,从前这楼里确实有位叫月娘的,如今可是没有了。”
“楼里的月娘何处去了?”秦二心头大震过后,不禁升起一阵苦涩痛意,一把抓紧女子的手,急问道:“月娘何处去了?”
“公子轻些,弄疼了奴家。”女子的娇声颤语传了秦二耳中,换做以往,秦二定疼惜不已,只是今日心头只有月娘,便什么也顾不得了。
“月娘何处去了?”秦二冷着面色,话语生硬,逼得那女子开始挣扎。
“你若不说,我有法子治你?你进这楼里许是不久,难怪也认不得我,若是认得………必定躲得远远的了!”
女子见秦二面上凶恶,又见秦二一手摸了身旁的长刀,一时有些胆怯,只低声道:“确实不曾见过公子………只是公子要的月娘……月娘两月前已出了楼………被人赎走了。”
“月娘被人赎了?”秦二这时哪里还有闲情逸致与女人厮混,一把推开身上的女子,只道:“月娘被何人赎走了?”
“这………姓贾………是路过的商人………只在此歇了几夜………就赎了月娘去。”女子低声说着,一边瞧着秦二,一边讲地上的衣裳拾起披在身上。
“那姓贾的是哪里人士?”
“只知从北边来………其他的也不知了。”
此时的秦二心头既欢喜又难受,欢喜月娘终于出了这花楼,难受的是竟不是他赎了月娘。月娘竟被他人赎走了,他秦二老想着为月娘赎身,到头来却还是晚了一步。
秦二从花楼里出来,惶惶忽忽地走了半个时辰,待他清醒时,才知已到了无人处。
冷风吹袭,寒意逼人。
四周尽是一片黑暗,秦二只觉这夜又黑又长,令人难以忍受。
不知过了多久,秦二动了动僵硬许久的身子,迈出了双腿。
碧云山庄的大门紧闭着,只有大门前的灯笼高高挂着,亮堂堂的,晃着人的双眼。
秦二在门外站了许久,最后还是没上前去叫门,而是绕到了山庄后头,悄悄地爬进了庄子里。
若非他现今有些功夫,定然早被庄里的护卫发现了。
秦二回到这熟悉的山庄,一路摸到了从前住的屋子。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