拭着身子，每一处都擦了一遍，生怕不干净。
半响后，秦二才光着身摸上了床榻。
他知自个儿浑身冰冷，也没敢靠近那人，双手搓热了才敢摸过去。
同往常一般，秦二不敢自个儿先快活，他得伺候好了这人，这人才允他快活。
也不知为何，今日这人似乎没什么欲念，任凭秦二伺候，也没那么快就热了。
秦二卖力地伺候了片刻，觉着不对劲，便撑起身子爬了过去，刚挨近那人，倏觉腰背一紧，皮肉有些疼痛。
他痛着皮肉，可又不敢妄动，只等着那只手的动向。那手掌往哪儿去，他就送上哪处。
秦二好生地爬着，覆在他腰背上的手掌一路滑下，不时揉捏着他的皮肉。秦二以为下头要受痛了，谁知那手掌滑到了他腿里，握了他发热的。
一时间，秦二僵了身，嘴里颤道：“它可不敢先快活………你莫动它………”
秦二低着声，嘴里讨好求饶着，双腿也有些发抖，渐渐地他下头被人握着的竟软了下来。
秦二软了身，那只手也滑到了别处。
这时，秦二才动了动双臂，挪了挪身子。而后摸到那只令他心生畏惧的手，小声道：“许久也没弄这处了………”
秦二一直晓得在床榻里，这人就喜好瞧他受痛，就喜好他低声求饶。
此刻便是这般，胸膛上的已被那冰冷的指尖弄了许久，方才确实酥麻快活，然而现下又肿又痛，只怕渗了血出来。
好一会儿后，秦二痛了浑身的皮肉，弄着他的人才胀热了。
秦二心头有些喜，只想伺候好了那热的，自个儿就能好生快活了。
“先伺候了它………我一直晓得………”秦二低着声，慢慢伸过手去，还没碰到那物。腰上压来一股重力，接着臀上一痛，似乎那滚烫的磨蹭了过来。
秦二起先没注意个什么，只当那物送了过来，他也好伺候。谁知那硬烫的入了他那细小处，直往里头顶去。
秦二浑身一震，心头一惊，立马就挣扎了起来。
“别别…………别………别………那儿脏………”秦二动了几回，硬是挣脱不了身上的禁锢，只得求着绕，盼着身上的人莫让他痛。
那痛他尝过一回，可再也不愿受了，那就不是人干的事！
“自然肮脏………”低沉的话音倏然响起，在黑夜中显得冷凉又淡漠。
秦二先前还心生惧怕，听到这声话语，胸口里憋屈又不甘，正要开口，这耳边又响起了一声话语。
“他人也是这般？”
秦二听着耳旁的冷声，只觉那处渐渐有了痛意，身上之人越发往前，那痛意就加重一分。
“我秦二虽不是个东西………可也不会………那般………我秦二也是个男人………你！”秦二痛着身，也动不得，却知有湿润滑了腿侧面，这时身子发凉，心头才褪去的惧意一涌而上，嘴里只道：“我………除了你………可没别个人………那处痛得很………别………别弄了………”
覆在他身上之人像是察觉了什么，手指探去，是些湿润滑腻。
“我知只那些且是不够………只是………只是这事儿真是遭罪………那回你不是没瞧见………”秦二断断续续地说着，心头还在恐惧不已，一想起那夜的遭遇，身子就抖过不停。
却不知何时，那人已退开，正起身离去。
秦二还没缓过神来，就见眼前亮了灯火，帘帐外有一人而来，那人的身影一靠近，秦二就缩进了被褥里。
来人拉开帘帐，将灯火放置在一旁，伸了手臂过去。
秦二被拉出来时，还不敢抬眼瞧着身前之人，待这人分开他的双腿，不知往里头抹了什么的时候，秦二才抬起了眼皮，瞧着身前之人。
灯火下，那张面孔异常美好，犹如笔墨丹青描绘。
那眉眼虽冷色极致，却也韵着些别样之色，此时细细望去，竟夺人心魄………令人痴迷………
秦二哪里还记着自个儿身上的痛？也不知何时贴上那人的身，挨近那冷冽的香，细细地亲着那张面。双手也没闲着，往常该如何，今夜也如何。
秦二脑袋里暂时遗忘了方才的痛，又像往常那样，厚着面皮，低声讨好，急切寻欢。
帘帐一直没放下来，灯火也没灭。
秦二一边伺候着口中的，一边抬眼望过去，只见那人轻阖着眼，唇边有些喘意。那白腻的下巴微微抬起，露着修长的颈子，那颈子底下的被墨发遮掩了，只露了细小的红……
见此，秦二一边小心着唇舌缠着的，一边悄悄伸手到了自个儿腿里。
秦二的眼珠子盯着那慑人之色，便没转动过，就是口中有腥咸之味时，他也没移开双目，只知慢慢咽下嘴里的腥浓。
被秦二伺候完的人，此时一打开眼皮，就见了秦二直勾勾的眼珠子。
秦二自然不知自个儿是什么摸样，只看到那人眉宇微蹙，即刻收回了眼。而后擦了擦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