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太小了,像弟弟一样,叫哥哥的话,很奇怪呢,叫名字也很好啊。”他这么解释道。
“果然是跟着鼬学坏了吧,变得一点都不可爱。”阿诺德非常不满意他这个解释。
“男孩子是不能用可爱来形容的,还有,要叫哥哥,哥哥是我们的哥哥。”他双手叉腰,摆出一副教育者的姿态,严肃的说道,不过严肃的表情显然不适合现在的他,带着婴儿肥的脸蛋摆出这样的表情,只会觉得对方很可爱。
好像捏捏呀……
阿诺德是行动派,冒出这个想法的第一时刻,便伸出双手,捏住对方肥嘟嘟的脸蛋,然后一阵蹂躏。
“我是绝对不会叫那只黄鼠狼哥哥的!”把他可爱的兄弟变得如此不可爱,就算他的确是这具身体的兄长,但是阿诺德是绝对不会认他的。
就算他终有一日会脱离这种不见天日的生活,多数是蒙面隐藏于暗处,以暗卫的身份跟在宇智波富岳左右,永远不可能以他儿子的身份,生活在阳光之下。
所以,三人可能永远没有面对面见面的机会,就是从胎腹中,便知晓他存在的佐助,也只以为他是存在于他身体的另一个意识,思想。
三岁的时候,两人的对话不再局限于梦境之中,四岁,阿诺德甚至可以在佐助昏睡,或者本人同意的情况下,使用他的身体。或许是因为这写轮眼的能力,才使得佐助产生这种错觉吧。
“放开啦,真是的,云雀,我不是小孩子了。”情急之中,想要挣脱的佐助一挥手,打掉了阿诺德的,清脆的响声让从未想过当年那个就算被他蹂躏的惨兮兮,也只会傻呼呼的笑着的小豆丁会反抗他的阿诺德愣了住。
佐助用力不小,阿诺德的手臂上,顿时红了一大片。
虽然阿诺德捏的看起来用力,不过一点都不痛的,佐助的脸什么事都没有就是证据。
“那……那个,云雀,对不起。”意识到自己可能做错了的佐助立刻道歉,不过小孩还是敏感的感觉到,阿诺德的目光越来越冷……
“佐助,原来你在这里,晚饭已经好了,今天是你的生日啊,爸爸也好不容易在家的,吃过晚饭还要出发执行任务呢。”换下忍者的装束,穿着休闲服的鼬朝这边走了过来,笑的温柔,声音柔和,在血色的夕阳之下,俨然是一道靓丽的风景线。
“外面有人叫你。”阿诺德淡淡的开口说道,尚浅年幼的佐助还做不到在精神世界中,还能时刻注意外界,所以一般小孩擅自跑过来的时候,阿诺德都会帮忙把风,这次也不例外。
“对了,忘了说了。”在他准备抽离精神力的时候,突然想起了什么,停了下来。“生日快乐”
说完,便干脆的抽离精神力,身体渐渐透明,直至消失。
“佐助?怎么了?佐助?”双手搭在小孩的肩膀上,鼬皱着眉,使劲的摇了摇后,小孩的眼眸,这才渐渐有了焦距。
“哥哥……”一回过神,佐助便扑进了兄长的怀中,金豆子大滴大滴的往外掉,哭的那是一个撕心裂肺,惹人心疼。
云雀对他很好,他练习忍术的时候,会教他窍门。他练火遁练的嘴巴上火,疼的难受,他出来替他承受痛苦。他做错事了,他会出来帮他处理和承受责骂。他教会了他很多很多东西,他一直陪着他。
但是他今天居然打了对他那么好的云雀,居然忘了,今天,同样是云雀的生日。
每年的生日,他有妈妈和哥哥陪着,但是他连一声‘生日快乐’都没有和云雀说。
“出什么事了,和哥哥说,哥哥会帮你解决的。”看佐助哭的差不多后,鼬蹲下生,帮他擦去眼角的泪珠,温和的开口问道。
他不说话,只是摇摇头,他答应了云雀的,绝对不会说出他的存在,虽然云雀不愿意告诉他为什么,但是他不能不守信用。
“好吧,等你想说的时候,再和哥哥说吧,不过现在擦干眼泪,去吃晚饭,你已经长大了,不能让妈妈和爸爸担心了,有什么事之后再说,今天是你的生日,就要快快乐乐的吃蛋糕。”替他把脸擦干净了的鼬站起身后,这么说道,在佐助点点头后,便拉着他,走进了屋。
“很闲?”原本在外闲逛,眼前一花,便出现在下水道里的水门眉头一挑,淡定问道,全然一副习惯的样子。
那个人就是那么任性,像孩子一样,水门也就像纵容孩子一样,在一些方面,退让了很多。
“忽然发现小萝卜头和黄鼠狼无比般配,又心心相印,所以不打算再做那拆散眷侣的婆婆了。”躺在九尾的一堆尾巴中,阿诺德无精打采的说道。说实在的,小孩今天的表现确实有点伤他心呐。
他把他当黛芙尼一样对待,保护的好好的,谁知道半路蹦出个黄鼠狼,趁他那段时间忙的分不出神,拐走了小萝卜头,才一段时间没怎么见面,小萝卜头便被黄鼠狼迷得东倒西歪的。
他不甘心呐,养了这么多年的孩子就被黄鼠狼这么叼去了。
看出阿诺德心情不好,水门笑笑,开口“人家兄弟是很纯洁的亲情关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