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我倒是愿意饿着的。”
晓晓又羞又气,瞪了他一眼“又说疯话,你到底饿不饿啊?快点过来。”
钟少丰笑着走过来,从那堆柴火边里,捡了一把麦秸,用打火机点燃了,塞进路子里。那麦秸先是冒了冒烟,接着便忽的一声着了起来,钟少丰很老练的架柴烧火,看的晓晓目瞪口呆“你……你怎么会生火呢?你……”
钟少丰笑了笑“我以前在乡下待过很长一段时间,我经常帮着老姨她们生火来着。那时我们可调皮了,经常偷别人家的红薯找一片空土地,刨一个坑,将红薯埋在里面。然后将土盖上,在上面生着火,大概半个钟头左右,将火弄灭,将红薯挖出来,焦黄焦黄的松软可口好吃极了。
钟少丰就坐在那里给晓晓讲小时候的故事,晓晓一边听着,一边将大米放进锅里,然后坐在他的旁边看他烧火,只有那么一点地方,两个人挤在那里,特别的温暖,炉灶里的火应在钟少丰的脸上,他的脸变得红扑扑的,好像特别的英俊,晓晓就坐在他旁边,听他说小时候偷棒子的事情。
他说“他们小的时候,真是连鸡狗都不待见,淘的要命,又一次,棒子也就是玉米刚熟了的时候,他和白四,强子,就跑到人家地里去偷棒子,那时候不知道人家农民老大爷的辛苦,将那玉米穗子一掰,扯开一瞧,好的就留下不好的就扔在地里,一会儿过去,那玉米地简直惨不忍睹,满地的棒子也和没长好的小棒子。后来人家跑到我们家里来告状,挺大一个人了,竟然还心疼的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让老姨夫把我们一顿臭骂。从那以后我们才略微收敛了一点。
后来我们几个又发现了一片核桃林,于是就有偷着跑去在核桃,我们摘了老多老多的,那时的核桃刚熟,绿皮还没去掉。里面的那层土黄色的皮也可以拔掉。只剩下又白又脆的壤,特别的好吃。尤其是烤熟的。我们回来后又懒得刨坑了就将核桃埋在这柴灰里,”他伸手指了指炉灶底下“呶,就是这底下,想着靠柴灰的温度将核桃烤熟,然后我们就去玩了,结果一玩起来就将这件事给忘了,等我们想起来后,连核桃都被烤成灰了。可把我们气死了。
晓晓听了也忍不住哈哈大笑“活该,让你们祸害人。”钟少丰看着晓晓的样子,不禁呆了,他轻轻的拉着晓晓的手“晓晓,等我们老了,也来这里好不好?我来烧火,你做饭给我吃,我们一起来好不好?”
晓晓觉得有些不知所措,不敢接茬。忽然就闻见一股焦味“糟了,饭糊了。”晓晓猛地站了起来,慌忙的去揭锅盖,啊,丁零桄榔一阵鸡飞狗跳,钟少丰心疼的抓着晓晓的手,一边往凉水里摁进了去,一边不停的问着“怎么样,还疼不疼?你真是,干嘛用手去揭呢,你告诉我嘛。你瞧烫到了吧?还疼不疼呢”
晓晓摇了摇头,“不疼了,你快点去把锅下来,都糊了。”
结果那一天,他和钟少丰就喝着糊掉的米粥,开心的乐着,“都怪你,没事讲什么小时候,害得我听入了迷,连锅都忘了,你说咱们两个人受着锅都能将饭做糊了,咱们还能干什么啊,整个就俩饭桶。”
钟少丰也笑了,只要能和你这样天天在一起,就是吃糊饭,我也开心。他一把将晓晓搂紧怀里,轻轻的说道“晓晓,答应我,做我女朋友吧,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