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的感情,也许以后也不会有。
“你会觉得他其实并没有离开你,依旧活在你身边,你笑的时候他会笑,你沉闷的时候他会安静的坐在你身边,就像是,就像是你们一直一直的在一起,从未分开,从未相离。”
“我没有爱喜欢过人,大概永远的体会不到。”念久别开眼,那个词太过遥远。
“或许吧,不过因为你是慈安让我照顾的人,我想告诉你,喜欢不是一种情绪的表达,它需要用时间来证明,时间过了之后,你或许觉得自己根本不喜欢,但也有可能等来的是无尽的悔恨。”
“你们宣夷人都很擅长抒情吗?”念久略微皱眉,他有些不想再去继续讨论这个话题,尤其是作为明显被教育的一方。
“宣夷向来被称为野蛮的国度,但是慈安喜欢我这么说话,我只是在拿你练习。”
念久黑着脸继续往前走,他没办法想象完颜域用一往情深的表情对着早已变成尸体的白慈安说这些酥麻入骨的话。
完颜域在后面跟上,“就算是齐蛮渊不说,我看得出他喜欢你,虽然看上去并没有多少,但是能让他表达出来,这真不容易。”
念久走的更快了。
靖蛮王府内,张桐北皱着一张最近才养起来的包子脸与守在王爷书房门外的几个侍卫大眼瞪小眼,“就算是不让我见王爷,告诉我小先生去哪了也行啊!你们不知道也没关系,但是你让我见见王爷也行啊,你们不知道王爷总归是知道的吧!”
不得不说,跟念久混了那么长时间,张桐北的性格确实是开朗了不少,与刚失忆的时候几乎截然相反,不过能堵着靖蛮王的房门撒泼也不是一般性质的开朗能做出来的。
纠缠了将近一个时辰,守门的两个侍卫就是不肯开口说一句话,不管是张桐北从哪个方向冲进,他们只要负责把人拦住了就好。
张文宇刚把丞相府的事情处理到告一段落回来复命的时候,就看到了这么一出,拉住一个恰巧走过的巡逻侍卫,询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嚷嚷道这个份上了王爷还能置之不理,那就只有两种可能,一是王爷根本就不在王府,二是王爷昏死过去了。
答案只可能是第一种。
张文宇难以置信的看着不远处张牙舞爪的张桐北,这少爷和自己还是一个姓,也真是够丢祖宗的脸的。
“他在这里大呼小叫了一个时辰,就没人搭理他?”
小侍卫也有些无奈,哭着一张脸诉苦:“王爷走的时候说了,所有人都不必搭理张桐北,也不准他出门,其他的爱干什么干什么。”
张文宇有些怜悯起张家这位小公子了,这听着喉咙都喊哑了,真不知到底是怎么得罪了王爷。
茂盛的竹林之内一身白衣的经蛮王与黑纱罩顶的秦洛歌遥遥相望,正午的风很小,间或送来远处的几声鸟鸣,静谧的好似一幅画。
秦洛歌面上的黑纱随着风起起伏伏,偶尔露出被遮掩住的面容,血红的双瞳微微眯着,有些困惑。
齐蛮渊没说话,他现在还没想好要怎么绕过念久从秦洛歌手里找出自己想要的东西,念久在这个人面前已经暴露,唯一庆幸的是,秦洛歌还不知道那个人就是念久罢了。说到底还是大意了,但是目前错综复杂的情势逼着他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秦洛歌是没什么好说的,他向来都是直来直去的人,想要什么就去拿就去抢,不想要的即使价值千金依旧弃如敝屣,与其说他不屑大原委婉的做事风格,倒不如说他根本就不懂正常人的交际手段。
齐蛮渊知道,一旦开口就会失了先机,但目前还没有找到更好的选择,他相逼秦洛歌交出念久身上毒的解药,可自己的身份就会成为最大的疑点,毕竟这世上能让他齐蛮渊上心的人不多,而秦洛歌恰是知情人之一,但是如果不是自己的话,站在这个人面前,根本连说话的机会都么有。
作者有话要说:时隔多日,但愿不会太生硬。
跪,我对不起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