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蛇微微念叨着,忽的想起,琉月方才打碎了杯盘,举步遁走,不知去于何方。
她…..想必是听见自己与玄狐的调笑,误会了吧。玄蛇想着想着,心里忽的漫上一阵酸痛,不钻心,不刻骨,却是闷闷的隐隐作痛,将那内心深处的一丝心弦,撩拨地叮咚叮咚。
他有些担心,有些愧疚。
他觉得,自己此时应去寻她,觉着自己总是欠他一个解释,可是静下心来,转念想想,她又误会了些什么,而自己,又要解释些什么呢?
去,还是不去?
玄蛇在这十字路口徘徊着,踟蹰良久,不知该往哪一个方向。
沉吟的当儿,他慢慢却步,掀开珠帘,步至外厅。脚下忽的踩上一物,硬硬的,也不知是什么。
玄蛇皱眉,定睛看得那是几片杯盘残藉,观其形状,应是药碗之类云云。
他无奈摇头,真是拿那女子没办法,“说过多少次了,我并未生病,为何总是将那汤汤水水的,全数端给我来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