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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像是开玩笑,阿虎盯着二丫的眼睛,从怀里掏出了一个小荷包,上面扭扭捏捏的绣着一个“虎”字,却让麻里子的眼眶猛然红了。
“田甜……”抓紧了凉田甜的袖口,麻里子的声音颤抖着:“那、那个荷包是我五岁的时候送给他的……亲手缝制的……”
记忆回溯到了多年以前,女孩手中左手拿着一块布料,右手捏着一根细小的银针。
“麻里子,你干什么呢……别把手给扎出血了,又会哇哇哭个不停,烦死人了。”阿虎趴在旁边摇晃着双腿,眼神紧跟着她肥胖的小手。
朝他嘟了嘟嘴,一副不满的模样,随之却骄傲的将那已经初步成型的布料放在了他的面前,笑嘻嘻地说:“嘿嘿,怎么样?我问过我娘亲了,你名字中的“虎”是这么写的!这可是我第一个学会的字噢!”
瞧着她那得瑟的模样,阿虎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送给她后手还是捏着那布料不肯放开:“这算什么啊,话说你的名字可难写了……怎么那么长啊……”
也许一直到这一刻麻里子才明白,阿虎比她更早就学会了怎么去写她的名字……
回到现在,二丫气急了,本来手腕就因为脱臼而痛得不行,但是阿虎却不会同情这个年纪尚小就充满心计的丫头片子。
“没有我的命令,你认为你走得了吗!”二丫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来的,恼怒凶狠的模样与平时在男孩子面前装成的乖乖女“小天使”可大不一样。
似乎是早就料想到了她会这么说,阿虎从口袋中又拿出了什么,顿时让她惊愕住了:“我就知道你会不守信用,在今天出来以前我就已经找你家的管事把卖身契给讨回来了,那荷包里装着的便是我这五年以来的卖命钱。”
“如果不是为了给麻里子的阿娘治病,我也不至于会去帮你做事。”他不悦地看了二丫一眼,转身却走到了麻里子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