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壶可是我的。”言罢举起了其中的一个玉壶。
我怔忪,牵了牵唇角,良久,“你说差距大是何解?”
“当是味道差距大了。”晃了晃举起的玉壶,“这壶的味道同那壶可不在一个阶级。”我干笑两声,“就不能略委婉些么,我果真不是酿酒的好手啊。”
言罢亦给自己添了杯酒,“我想这本是我俩一齐酿出来的酒,只叫你一个人喝太过无聊,不如我来陪你喝上几盅罢。”
“你不是不能喝酒的么?”
“偶尔喝一次也无所谓的。”实则若非墨?早先说不会有事,我也不会挑在正战争的时期喝酒,再者晚些时侯我还需同墨?一齐去异族的驻扎地杀敌。
沫凉将信将疑的同我碰了杯,仰头喝干,我亦难得豪爽的尽了杯中酒。沫凉瞧我半晌,拿手在我眼前挥挥,“你确定没事?可不要突然就倒了啊。”
我砸了砸嘴,觉得我酿的这酒味道实在不怎么地,难为墨?那时还面色不变的喝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