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没有转圜的余地了。
我得出个定论,万事不可触及师尊的底线,年龄一词此后会被我封藏一段时日了。再者,夕梧是个极为靠不住的人。
夕梧再前头走得一路喜气洋洋,眼底眉梢都是明媚的笑意,我在后头一脸颓唐,心中满当当的都是悔意。
俗话说,忍一时风平浪静,我那时若得忍了夜蝶的挑衅,几分安稳,几分闲适,怎会落得在海兽来袭、满城风雨的情境下,同着一个不谙世事、不晓恐惧的上神逛一趟鬼魅聚集之地的悲惨境地。
待得见着了沐易等人,我定要问问他们,师尊这人还有什么触不得的禁忌,免得重蹈覆辙。
我一边自责着,一边埋头跟着夕梧后头走着,视野里蓦然插进一双白嫩的手,手腕处挂着圈圈银环,“喂,你怎么不理会人?”顿了一会,见我抬头看她,又垂头道,“虽然……虽然我方才误会了你……”
我眯了眼,隔着飘渺的水汽和连绵的雨帘,辨清前方是一个撑了淡蓝色结界的小女孩,怔一会,眼风扫一眼身旁的她的摊子,才笑道,“我刚在出神,雨声淅沥的,没听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