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姨子点了点头:“身体还算硬朗。”
“……”
“……?”
“我问你他跟咱合伙的事!”
“哦哦哦。”小姨子恍然大悟,然后嘿嘿的笑着道:“还是那样。因为仰慕着我,要跟我合伙做买卖,也因为仰慕我,把大大小小的事情交给我,更因为仰慕我,相当信任的从不过问。”
“简单说就是懒得理你。”
“恩?”
玉珠看向春晓,问:“眼下秋天都过去了,马上入冬,作坊里差不多快停工了吧?”
春晓抱着孩子,点头。
“那这几天就收收尾,安顿安顿?”
春晓继续点头。
“那没看今年赚了多少钱?”陆风忍不住插嘴。
春晓一脸眉飞色舞,但忽然想起有个外人在,于是用挤眉弄眼来代表赚了相当多,然后用朝小姨子努了努嘴的方式表示具体数目不能当着这个外人说,否则有家贼难防的危险,咱私下说?
小姨子居然听到了,怒视春晓,准备扑过去。
春晓立马举起娘疼当人肉盾牌。
……这下换陆风、玉珠,和丈母娘齐齐怒视春晓了。
闹了半天,娘疼在那样喧闹的环境中,居然睡着了。几个人一起给放到床里边躺下,春晓也累的手发酸。玉珠轻轻拍了拍娘疼,然后朝两个丫头问:“对了,那两只孔雀没给你俩养死了吧?”
两个丫头连连摇头。
“怎么会呢,现在能吃能睡,活得好好的。”小姨子道,但说完有些忧心的摸样,接着道:“不过,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这两只孔雀都瞧不上眼对方,朝夕相处这么久都没有成亲生娃的打算。”
“需要时间嘛。”玉珠好笑道。
陆风则撇了撇嘴:“要什么时间啊,该要发情药。”
春晓眼前一亮,犹记得一年前的秋天,怂恿野鸡小流氓和冷峻老母鸡不干好事的情景。
玉珠白了陆风一眼,陆风嘿嘿一笑,朝小姨子使眼色。
“真管用?”
“你回头问问兽医就知道了。”
小姨子若有所思,春晓却已经直接开门跑了出去,小姨子这才啊啊怪叫着追了出去。
“真被你给惯坏了。”丈母娘好笑又好气的看眼玉珠,也不知道他指的是小姨子被惯坏了,还是小姨子和春晓都被惯坏了。见玉珠在那笑,接着无奈道:“到时间了,我让厨房准备晚饭。”
“恩。”
丈母娘一走,玉珠一脸看着陆风道:“您瞧瞧,妾身这半个多月没出门,家里的事情一点都不知道了,这做月子还真是遭罪。”说完摸了摸额头绑着的布条子:“真想现在就给扯掉,出去走走。”
“多大个人了还耍小性子。”陆风教训道:“这坐月子是为了身体好,正恢复着呢,哪能说完就完,现在养不好身子,等过几天就一身的病,全身上下到处疼,到时候你哭都没地方哭去。”
玉珠诧异的看着陆风问:“这些相公怎么知道?”
陆风看着玉珠,忽然一笑:“你娘说的,每天都说呢,我演的像不?”
玉珠气笑了,拍了陆风一下:“就说怎么那么耳熟呢,还学起我娘了。”
陆风嘿嘿一笑。
玉珠看了眼床里边的娘疼,有点无奈道:“不过说归说,这月子毕竟是得好好做完的,但等妾身一做完月子,刚好又是娘疼满月的时候,妾身可得好好放松放松,好好出去玩他一玩。”
“你出去玩当然没问题,但满月酒也不再家里办了么?”陆风问。
玉珠撇了撇嘴:“在家里办有什么意思,出去办吧。”
陆风无奈,能理解玉珠对待门外,就像癞蛤蟆对待天鹅,有着无尽的期待,于是也只能答应了:“那行吧,等你坐月子快完的时候咱就下帖子,等娃满月的时候人都来了,一起来庆祝。”
“恩。”玉珠现在也就这点追求了,连连点头之后问道:“那相公说该去哪办?”
“我说哪办?您可真客气,这些事我什么时候说话算回事过?”陆风靠在了玉珠的旁边,撇了撇嘴道:“就别走那过场了,整天憋在屋子里,现在才说起这事,你肯定也想好了地方吧?”
“妾身哪是那么矫情的人。”玉珠白了陆风一眼,见陆风斜着眼睛看她,好笑的又推了陆风一把,然后道:“好啦好啦,妾身也没想好,只是觉得从前去过一个叫春园的地方挺不错。”
“万春园?”陆风没说过。
“和从前咱们赴英国公的宴,去过的那个碧春园一样,都是给有头有脸的人在家外面宽带亲朋的好去处。”玉珠有点眉飞色舞:“而且妾身觉得那春园要比碧春园要精致一些,秀美一些。”
“那就是一些楼台一些鱼池一些花草的地方咯?”
玉珠一笑:“要在那里给娘疼办满月酒,亲朋好友都能玩好,更重要的是有面子。”
陆风点头:“行,就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