割。”
甲主称是,又取出一张单子来,上面简单的列明的秋税的钱粮数目,扈三娘要把这张单子带回去上交。而各甲的单据都会汇集到转运司,这样转运司就从最基层得到数据,知道各县、府能够上交多少税收。
扈三娘正要告辞,甲主道:“三姑娘稍待,吾家老妻有话与姑娘说。”
扈三娘有些疑惑,不一会,甲主的妻子进来,甲主退了出去,掩上门。
“三姑娘家中可还有什么亲人?”甲主的妻子如同长辈大婶一般问道。
“二十年前都已失散,长兄也被贼子戚方火并。”
“三姑娘可曾许配人家?”
“父兄都已故去,无人做主。”
“婶子想给姑娘说一门亲事。”
扈三娘脸上忸怩的神态一闪而过,大婶没有注意到,自顾自的讲起来,说是邻邑有一个小伙子,如何肯干,如何做得,除了有些黑矮,爱喝上两口,就没别的坏处了。
扈三娘听罢,半晌不做声,大婶说:“你且思量着,抓紧给回个话,等秋收后空闲了,就把喜事办了。”
扈三娘突然抬起头来:“兄长大仇未报,三娘做不得别家人,有劳婶子费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