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老学究,我还以为他真能掐会算,说我今天能遇贵人,逢凶化吉,我靠!现在倒好,跟着贵人一块落难了。
卡车疾驶了二三十分钟,速度渐渐放慢了下来,有些颠簸,而且我依稀能够听见牛叫的声音,看样子应该是到郊区了。
卡车在坎坷不平的乡道上又颠簸了二十分钟,终于停了下来。
我和沈靖澜被押下车,关进了一间屋子里。
为了防止我俩逃走,他们用一根绳索将我俩绑在了一块,这样一来,我俩只能背靠着背坐在冰凉的地板上。
他们离开了房间,并锁上了房门,从木门发出的“咯吱”声来判断,这栋房子应该十分破旧。想必是一处废弃的村屋。而且窗户肯定破了,山风呼呼地吹进来。
门外,依稀传来纳兰川的沙哑阴沉的声音:“你们把他俩给我看好了,明天便是冬儿的忌日,我得把他的媳妇给他送去。”
“川爷,那这小子怎么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