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不到一分钟,穿好衣服裤子的徐景鹏便凑了上来。
“小同志,今天这件事还请你们不要说出去,这是我的名片,有什么需要,尽管打电话给我。”他站在楚飞扬的旁边,伸手递了一根烟,表情有些尴尬。
“不必了!我给你针灸,算是救了你一命,也不能白针灸,收费十万块钱,不算多吧!”就此两清,互不相欠!”楚飞扬摆了摆手,并没有搭理他,既没有接名片,也没有接过烟,冷冷地说道。
其实在他看来,十万块钱绝对是狮子大张口。
可是在徐景鹏心里就截然相反了,只要是用钱来解决的事,根本不是事,十万块钱对他来说并不很大数字。
“好,小同志干脆,十万就十万,明天我就派人给你送过去!”没想到徐景鹏连犹豫都没犹豫一下,直接干脆地一口答应下来。
这让楚飞扬脸色稍稍缓和下来,也看对方有点顺眼了。
想想今天陪美女老板散了步,而且无意中救个人,就有十万块钱进账,自己加起来存款也还没有十万,可以说这是从出生到现在做了最大一笔生意,这么多天赚的钱还没有今天多,楚飞扬心情自然好起来。
“以后车震这事还是少做为妙,你的身体已经不行了,今天碰见我能救你一命,下次再犯,就是鬼神也难保了。”舰队犯如此失去,楚飞扬又淡淡的提了一句。
“我前几天才刚刚去过医院做了个全面检查,大夫说我的身体没有大毛病,今天怕只是个意外吧!”徐景鹏并不相信楚飞扬的话,心里暗自打转,生怕又是楚飞扬狮子大开口的借口。
“这几天,你的那里会开始一点点的萎缩,最后立都会立不起来好自为之吧!”不过楚飞扬并不在意徐景鹏的想法,好言难劝该死鬼,这句话权当自己额送赠送吧!说完连看他都不多看一眼,转身便走了。
看着楚飞扬消失的背影,徐景鹏长长的松了一口气,不过一想到楚飞扬刚刚所讲的话,他就浑身一颤,心底有些紧张。
“不会,哪能这么邪乎,这小同志一定是在骗我,杨婷婷,咱们回去吧。”
把名片收好,徐景鹏回到了轿车旁,此时的杨婷婷哭的是梨花带雨,一脸的内疚,她看着脸色有些惆怅的徐景鹏,把责任都揽在了自己的身上:“景鹏,对不起,都是我不好,如果不是我想在这种地方要,你也不会发生这样的事,也不会被人……呜呜,呜呜。”
杨婷婷哭的伤心,眼泪如同雨滴般哗啦之下,她是个美人,这一哭顿时引起了徐景鹏的一阵心疼。
“小婷,不怪你,这件事我可以处理好,咱们快点离开这吧。”徐景鹏一手抱着杨婷婷,轻吻了她的额头,柔情的说道。
杨婷婷缓缓的抬起了头,眼睛饱含深情,她的两只小手不自觉的就伸向了徐景鹏的双腿之间,顿时,就引起了徐景鹏浑身的一阵战栗……
黑夜的江边,黑色的轿车依旧春色满园。
当回到之前停车的地方,远远的看见夏梦虹打着车灯,坐在驾驶位上,脸上还带着一丝不安的表情。
“楚飞扬,今天……”见楚飞扬上了车,夏梦虹禁不住开口。
“没事,虹姐,只是一次偶然事件!我和他说好了,我们不说出去,就当什么事情没有发生!”楚飞扬不想过多解释,免得她胡思乱想,安慰道。
“那就好,那就好!”夏梦虹松了一口气,脸上露出放心的表情,连声说道。
对于夏梦虹来说,撞见领导的隐私,绝对不是什么好事,一看那女人就不是正房,多半是副市长的小三,涉及到领导搞非正当的男女关系,尤其还被对方发现,更不是一件好事情了。
至于要挟敲诈,夏梦虹连想都不敢想,地位太不对等了。
因为两人所居住地点在两个方向,楚飞扬并没有让夏梦虹开车送,因为今晚发生的事情比较多,夏梦虹大脑至今还有点混乱,于是点点头在路边停下了车,楚飞扬直接打个车回到了家中。
进入屋中,没有像往常一看到蒋诗蓝,竟然有点不习惯。
楚飞扬简单洗漱下,上了床,直至卯时再次飘身而起,盘坐于阳台上,东方而来的一道道紫气,纳入额头巫鼎之内,化为丝丝气流灌入奇经八脉,伏于血脉和骨骼之中,身体无形中透出恒古浑厚的气势。
收功完毕,蒋诗蓝还没有回来,早上八点才能正式交班。
楚飞扬先是下了楼,到沁梅面馆吃了早餐,看到陆沁梅和阿静依然在忙碌,后面卧室紧闭,应该朵朵还在睡觉或在里面坐着,暗想自己现在接近巫鼎初期顶峰,只要突破中期境界,应该就可以给朵朵施以治疗了。
和陆沁梅打了声招呼,出了门,又回到家中。
想到今天下午答应韩晴的事,上午又已答应吴正生去海东大学一趟,时间上有些不宽裕,楚飞扬取出昨天所购的黄表纸,剪成长条状,平铺在书桌上,然后取出砚台,调好朱砂手握草原狼毫笔,准备开始书符。
符箓术起源于上古巫觋,为巫门术法重要分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