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陶国鹤疑惑不解的时候,楚飞扬却陷入了无比的苦闷之中。
“楚飞扬,谢谢你了。”进入电梯后,只剩下楚飞扬和蒋诗蓝两个人,蒋诗蓝冲着楚飞扬甜甜的一笑。
其实她心中确实很感谢楚飞扬,如果没有楚飞扬的挺身而出,恐怕她早已遭受莫名的冤屈了,而且无处诉苦的冤屈。
“小事情而已!小事情而已!”一见蒋诗蓝这么客气,楚飞扬不仅微微一愣,竟然有一点不习惯,很快反应过来
这女人难道转性了,心中暗暗窃喜起来。
可惜楚飞扬终究是社会经验不足啊,未免高兴得太早点了点,几句话过后,蒋诗蓝很快又开始恢复了娇蛮难缠的本性。
“楚飞扬,你行啊!没想到还有这一手,让人可以死而复生,说说你的来历,为什么高的医术?”说着还用美目不停上下打量着楚飞扬,好像打量什么稀罕怪物一样,一脸的好奇,然后眼睛像钩子一样,盯着楚飞扬的眼睛。
一时把楚飞扬看得直发毛。
其实急救室里楚飞扬救人的那一幕,尤其把医生都判决死亡的人,生生令其死而复生,实在把蒋诗蓝震撼住了。
“我的来历,你不是查户口一样查过了嘛!我就是个小中专生,只不过和一个老人学过点中医而已!”楚飞扬嘴上轻描淡写地说道。
心中暗自苦笑,看来真不应该把她拉扯进急救室,可是在那种情况下,自己进入急救室,这女人说不准遭到多大刁难呢!
“哼,信口胡扒,学过点中医,就这么厉害?我们医院中医科那么多大夫,我没怎么看到他们把人死的人救活了呢?而且你又没有接触到病人,又没有进入急救室,怎么看出病人还有救呢?”对楚飞扬明显敷衍的态度,蒋诗蓝显然极大的不满,娇哼一声,用眼神狠狠挖了楚飞扬一眼,进一步提出质疑。
“拜托蒋大美女,我只说这件事只是一个巧合,他们在病房里查看病人的情况时,我正好看出有点不对劲儿,老人应该还有救,因为我学针灸时了解过类似的病状。只不过我后来没想到那些医生太无能了,竟然说抢救无效。作为见义勇为的好青年,我怎不能见死不救吧!所以才出手的。不然的话,我为什么不是一开始出手救人?”看到蒋诗蓝还是不停好奇打量自己,楚飞扬心中有点发虚,表面却带着蔑视的口吻,理由很是充分,强势地反问了一句。
心中暗自向那急救医生道歉,为了这女人不把咱哥们看成怪物,然后切成一点点小切片来研究,几位就有点对不起了。
“哼,宋医生是我们主任医师,也是有名的脑内科专家,到你嘴里怎么就太无能了?我也看了,那病人开始确实没有了脑电波!”蒋诗蓝很是不服气地说道。
“如果他不是太无能,怎么看不出病人还有救呢?你这话是不是可以变相夸我太厉害,比你们的专家还厉害啊!”一见终于成功转移话题,把这女人哄弄过去了,楚飞扬暗自高兴。
“至于你说没有脑电波,多数那仪器坏了,有点不灵敏了!”
“夸你?美得你,自大狂!再说了,那脑电仪可以德国进口的最先进仪器,怎么会坏呢?后来不是有测出病人的脑电波了吗?”蒋诗蓝给楚飞扬一个白眼,心中也开始疑神疑鬼起来,嘴上却不服软说道。
“进口仪器就不能坏了?古代四大发表,还是当时最先进的仪器呢?而且我也说了,只是有点不灵敏而已!”楚飞扬不屑地说道。
现在大部分国人不自信,有点崇洋媚外心理,这一点令人很不爽,可是又有点无可奈何,一是政府宣传导向不给力,天天喊着和国际接轨,甚至有的提出废除汉字,废除中医,废除传统节日,二是国人自身太不争气,包括一些所产的国货,假冒伪劣到处都是,连自己都不相信自己了!
但不爽是不爽,楚飞扬并没有对蒋诗蓝表达不满,她说的也是实话。
本来以为就这样糊弄过去了,谁知这女人太过难缠,转眼之间又抛出许多问题,开始不停地询问,比如怎么看出老人病情的了,怎么用针灸治病的了,针灸时所扎穴位叫什么名字了,有什么讲究了,能够治什么病了,最后又殷切地问道,可以不可以教她学习针灸。
“不可以!”楚飞扬很干脆地答道。
“你学习一些简单针灸倒是可以,但想学我的针灸术,我就是无能为力了,因为我练得的是童子功,五岁就开始学了!你说说,你今天多大了?”一见蒋诗蓝杏目一瞪,刚想发脾气,楚飞扬连忙解释道。
不忘有意无意地用眼睛瞥了一下她丰满得将衣服撑起的****。
“哼,本姑娘多大,管你啥事啊呢?知不知道,女孩子年龄不能随便询问的。简单的针灸我才懒得学呢!”
楚飞扬心里暗乐,不学才好,就怕你要学呢!
此时已经七点多钟,外面早已天黑,华灯闪烁,医院附近马路边,晚风轻拂,高高的路灯散发着昏黄的灯光,投射下两个长长的影子。
“蒋美女,家里没菜了吧!我还等着你晚餐呢,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