谋。公达,修筑城墙、囤积粮食的责任由你负责,我这就上报朝廷,请求皇上开恩,采取此法。”
荀攸诧异道:“大人,您已经录用我了?”
“那当然,公达有此贤才,我怎能弃之不用,岂不是有眼无珠了?”秦骁摆了摆手,说道。
荀彧、荀攸二人都松了一口气。敢情这位太仆为人大气得很。
秦骁进宫见刘辩,叙述了徭役问题后,刘辩长叹一声,说:“二百万百姓免除三十年徭役,未免太多了吧?”
“陛下,乱世用重典呀。”秦骁说道:“此一时彼一时也,若无百姓动员修筑,凭军队根本不能做到,而且国库虚空,大多被先帝耗费得差不多了,不免除二百万人的徭役,何以治天下?”
刘辩脸上呈现不悦之色,说:“爱卿怎能随意说先帝之过?这次念你不知者不罪,下不为例。”
秦骁面不改色,说道:“为什么不能说?”
“大胆!秦骁,你是要造反不成?竟敢顶撞于朕?”刘辩霍地站起来。
秦骁冷笑一声,说:“我讲一句实话就造反了?董贼有不臣之心算什么?以张让为首的十常侍只会拍拍马屁、祸乱朝纲,在皇帝面前规规矩矩,也不顶嘴不讲实话,就不算造反吗?”
这一番话憋在心里头如鲠在喉,不吐不快,秦骁一口气说出来,也不怕什么了。
刘辩默然不语,坐回龙椅上,说:“朕太激动了,爱卿别放在心里,实是我思念先帝而致。”
秦骁心想这皇帝还是挺好说话的,便道:“臣也有过,言语偏激,顶撞了陛下。”
刘辩继续默然不语。
“陛下,这二百万人的徭役问题……”秦骁试探性的问了一句。
“准了。爱卿这事交由你办。”刘辩摆了摆手,脸上有了终于有了一丝笑容。
秦骁大喜过望,接过文书,直接溜了。
一出宫门,秦骁就看见赵云、典韦、荀彧、荀攸四人等候多时,秦骁不禁笑道:“怎么都在这儿候着呢?等我吃饭呀。”
走近他就察觉到不对劲了,四下里的北军都盯着他们,秦骁一看,这些北军并不是自己的兵马,他一万兵马驻扎在皇宫保卫皇帝的安全,另一部分禁军则是由执金吾丁原掌管的。
秦骁叱道:“怎么?看着他们,怕他们跑了?”
一名北军说:“我奉执金吾大人之令,要看管这些不法之徒。”
“不法之徒?他们都是我的人,岂非我也是不法之徒?”秦骁斜着眼,冷冷地质问道。
那北军额上冒汗了,说:“这个……”
“什么这个那个?有话直说。”秦骁怒道。
“秦太仆,怎么没事找我手底下的人撒气呢?”一声朗笑传来,秦骁回头一看,赫然是个白须老将军,旁边跟着吕布。秦骁已知道这白须老将军就是丁原了。
“撒气?此话怎讲?”秦骁近年来身份地位水涨船高,慢慢养出了一股不怒自威的气度,盯着丁原道:“我的几个下属,你凭什么让人盯着?”
丁原笑道:“误会而已,秦太仆行踪不定,老朽要找您可谓海底捞针,发请帖到您的府上也没半点儿消息,碰巧您的几个手下在这,我自作主张地扣了下来,知道你自然会找上门来。”
秦骁一听,说:“找我干什么?”
丁原道:“我听闻吾儿奉先,与太仆有些误会,正要他负荆请罪。”吕布一脸的高傲,不屑地哼了一声。
秦骁笑道:“误会?没有误会了,我已经让人教训了他一顿,一点误会也没有了。”
吕布勃然变色,向前踏了一步。赵云、典韦、荀彧、荀攸四人也跟着上前一步。荀彧叔侄都是谋士,献策还行,打架就不如赵云在行了,但同仇敌忾的心还是有的,都挡在秦骁面前。
丁原神色不变,说:“吾儿奉先上次因见了您府上的丫鬟,这些天来茶饭不思,犹如得了相思,老夫亲自来有一事相求,希望太仆不要吝啬,将那丫鬟,送给奉先,老夫必厚礼想报。”
秦骁一听,怒极发笑,正欲发作,荀彧在他耳边低声道:“大人,这丁原很有势力,来者是客,区区一个丫鬟,送给他就是了,说不定以后还能结交上。”
“什么?”秦骁瞪大了眼睛,哭笑不得,看来荀彧不知里面的虚实,真以为丁原口中说的丫鬟就是丫鬟而已。别说自己跟周芸已有夫妻之实,就算真的是自己府上的一个丫鬟,只要她不答应,秦骁也不忍心强迫。
“我自有主张。”秦骁说。
典韦伸手将荀彧拉到一边,低声说:“你这厮是不是糊涂了?那不是丫鬟,是大人的老婆呀。”
秦骁道:“真不好意思呀丁老兄,那不是丫鬟,是在下的妻子。奉先小侄儿认错了。”他故意跟丁原称兄道弟,反而把吕布说成是个侄子。
吕布脸上一阵青一阵红,恨不得当场生撕了这小子。
丁原脸色一变:“真有此事?那不是你的丫鬟,是妻子?”
“那是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