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诏巫王两眼圆睁,怒气冲冲,手抓着香香的衣衫不放,似乎对她刚才的话,很是生气。香香见识过她与赤发鬼王相斗时的手段,知道她虽然个子小,但武功却不弱。顿时吓得花容失色。
云龙察言观色,听得出她为何而生气,心中一阵好笑,但又想这些江湖人物,性格古怪,不能以常理度之,况且她又救过香香,算起来对自己也有恩,逗她开心一下也无所谓。
于是笑道:“原来这位就是大名鼎鼎的南诏巫王啊!百闻不如一见,真是让人意想不到啊!”
南诏巫王一听,放开香香,仰起头来,对着云龙问道:“想不到?你想不到什么?”
云龙说道:“我原以为南诏巫王,一定是一位年高德劭的老前辈,可没想到,原来是如此的年轻貌美,如花似玉,当真是让我大吃一惊!试问普天之下,武功高强者有之,貌美如花者有之,可是能集美貌与武功于一身的,除了您之外,又有何人?”
云龙一边说,一边夸张的啧啧赞叹!两眼盯着她,如同在看一件稀世少有的珍宝一般。看着云龙的举动,众人惊讶不已,心想自己的这位主公,说起瞎话来,当真一点都不脸红。
香香吃惊的张大了性感的小嘴巴,她看着眼前这位脸如树皮,身短而粗,打扮的花花绿绿的南诏巫王,怎么样都不能和美貌二字联系在一起。她好奇能够说假话而面不改色,真不知道龙哥是如何能做到?
南诏巫王听了云龙的奉承,高兴地哈哈大笑,她一笑,让整张脸看起来只剩下一张大嘴。“哈哈!小兄弟,还是你直言不讳,敢说实话,有眼光!而且人品好!”
云龙惊讶这次真是遇到对手了,听了自己虚假的赞美,她竟然毫不脸红,反面坦言接受,看起来还颇有高兴,真是想不到,她的脸皮比树皮还要厚上三尺。不过看在她救过香香的份上,就配合一下她,让她过过当女神的瘾,日后也好利用她来对付赤发鬼王。
于是假装一脸诚恳地说道:“是啊!说实话是需要勇气的,现在这个世道,说实话的人,是越来越少了!”
南诏巫王点了点头,深有同感地说道:“你说的对,现在的人满嘴的胡话,我一句都不爱听。哪像小兄弟你,在我面前敢说实话,你这性子,我喜欢,唉,要是早认识你三十年,说不定,我们俩还能有一段……”
她说话之时,一双铜铃般的眼睛向云龙望来,似乎是在眉目传情。云龙吓了一跳,心想今天算是遇到怪人了,她该不会是对自己有意思吧,看着她的样子,云龙想吐的心都有了。
“怎么?你还不愿意?”她看着云龙的反应,很惊奇地问道。看她的表情,好像全天下的男子,不想和她相好,就是不正常的男人一样。
云龙见她如此怪异,心中泛起了一阵同情心,心想她定是当年受了很大的刺激,才变成这样的,不然的话,她的思维怎么会这样的反常?这样的异于常人?还是不要伤害她的好。于是说道:“其实我对您,可是仰慕已久的,而且,我从小就有一个愿望!”
“什么愿望?”她问道。
云龙又一次发挥他天马行空的说慌能力,说道:“我最大的愿望,就是和您结为八拜之交,义结金兰!可是……”
“可是什么?”她问道。
云龙看着这位武功奇高,思维偏执的江湖奇人,不忍心说慌捉弄她。但又想人生在世,真假本就难辨,就像红楼梦中所说,假作真是真亦假,只要不伤害别人,适当的说些慌言,又有何妨,于是继续说道:“可是,当我把和您结义的这个想法说出来时,就遭到了赤发鬼王的嘲笑,你知道他是怎么说的吗?”
看着云龙神秘兮兮地样子,南诏巫王更加好奇,忙问道:“她说什么?”
云龙心中暗笑道:“鬼朋,你昨晚误会我,诬陷我偷了你的天眼。现在我也给你送份大礼,算是礼尚往来吧!”
于是装出一副欲说还休的样子,说道:“唉……还是算了吧!鬼朋说的那种话,还是不要说出来的好,以免让我生气!”
“你为什么会生气?”她鼓着粗壮的脖子,追问道。
云龙假装义愤填鹰地说道:“因为他对我说:‘南诏巫婆是全天下最丑陋的女人,你最好还是不要和她结义,不然的话,只要一想到她的那张恶心的脸,你就连吃饭的心思都没有了!’我一听到他竟然会这样污辱你,当是差点把我气疯了,我想和他打,和他拼命,但是他的轻功实在是太厉害了,我没追上,他就跑掉了!”
云龙边说边注意观察着她的表情,只见她听了自己满嘴的胡话,那树皮般的脸越来越沟壑丛生,到最后像是拧在了一起一样,似乎随时都会爆炸。
“小兄弟!他真的是这么说的?”她咬牙切齿,气愤之极。
云龙说道:“是啊,他就是这样说的,唉,你就不要和他一般见识了,他武功高强,打是打不过的,不如,就忍下这口气算了!”
他的激将法果然起了作用,南诏巫王早已忍受不住,她大骂道:“赤发老鬼,竟然如此污辱于我,我一定要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