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骂道:“什么呼将军?老子不姓呼!老子姓呼不拉赤!呼不拉赤!你记下了没有?拔今!拔今?……唉?你的名字咋这么奇怪?拔古拔今?你和拔古是兄弟吗?本将军看你们一个汉人,一个鄯善人,也长的不像啊!”
拔今笑道:“我记下你的姓了,呼不拉屎将军,你的姓可真好听!我从来都没有听过这么好听的姓!呵呵!至于我吗,就是因为觉得拔古将军的这个姓好听,所以就用了这个姓,又取名叫拔今!”
呼不拉赤没有听清楚他将赤念成了屎,只感到他这个人很有意思,哈哈大笑。
“有意思,这个世上,有人爱别人的财产,有人爱别人的女人,真没想到还有人会爱别人的姓,本将军还是第一次听说,你这个人真是有意思!哈哈……”
拔今说道:“将军,我这个人不但喜欢别人的姓,而且还特别喜欢喝酒,对什么酒用什么杯子?也有些研究,比如说这百年佳酿葡萄酒,就得用我们鄯善国特产的上好琉璃杯来喝,才更入味,现在就让我给你取出来吧!”
说完向身旁十几名抬箱子进来的手下示意,于是一名面无表情、眼如鹰隼的中年男子,缓缓的将箱子打开。
呼不拉赤看着箱中的几坛酒,迫不及待的说道:“快拿出你的什么琉璃杯来,让本将军,先好好的喝上一大杯!尝尝这一百年的东西,到底与一般酒有啥不一样?对了,你们要是敢拿一般酒来骗我,我就把你们宰了喂灵鹰!”
拔今笑道:“将军!你就放心吧,我说是一百年,那肯定就是一百年,你别急,呆会保证让你喝个够!”
那中年男子将几坛酒搬了出来,只见箱子里面还有一层,而这一层中放的竟然是明晃晃的刀箭弓矢。
身旁众人显然是早已准备好,十几人立即全部动手,瞬间功夫,将箱中武器取出,全副武装,弓箭手对准了依然在酒池中的呼不拉赤。
卫士最先发现情况不妙,刚想出声喊叫,只觉身后突然出现一只手,将自己的脖子死死拦住,然后感到一丝冰凉。一阵剧痛。声音便卡在了脖子断裂处,再也没有发出。
呼不拉赤赫然发现,卫士的人头从脖子上掉了下来。掉在地上的脸依然充满了惊讶不解,好像在说,为什么拔古将军会杀自己?
而拿刀杀他的年轻人,却面无表情,将刀放进酒池之中,洗尽了上面的血。这一过程显得从容不迫,如同在自己家里一般。
酒池中两女,经此巨变,吓得全身发抖,尖叫不已,其中一女早已晕了过去。另一女还在尖叫,只见一只利箭从脖中穿过,立即毙命,血线流进了酒池之中。
呼不拉赤毕竟是久经沙场的猛将,竟一点都没有惊慌失措。躺在酒池之中,目光炯炯地看着拔古 ,又看看拔今。
怒喝道:“你们是什么人?敢到本将军跟前来杀人,你们知不知道?只要我喊上一声,门外就会冲进来成千上万的苍鹰勇士,马上将你们砍成肉泥!”
拔今温和地笑道:“将军!不必惊慌,你如果真的喊外面的卫士进来,那你自己立马就会被利箭穿心,死得像一只刺猬一样,将来别人都会说,苍鹰的一代猛将,没有像一位英雄一样死在战场上,却被赤身裸体的杀在了酒池里面,你想这些话,从你们苍鹰的那些些游呤诗人嘴里唱出来,还要流传千年,该有多难听啊!”
他这番话说得非常诚恳,好像在真的设身处地的为对方的名誉着想一般。
呼不拉赤面对刀林剑雨,毫不畏惧,可一听拔今的话,却心头一紧,他自负勇猛,号称草原巴图鲁。如果真这样死了的话,确实是奇耻大辱。
外面的卫兵队长听到里面女人的尖叫,好像不是欢快时才有的声音,心中疑惑,但又不敢冒然冲进来,万一将军正在和那些女子行好事,自己进去搅了,非挨一顿鞭子不可!
于是只好在门外问道:“将军!您有什么吩咐吗?要奴才进来吗?”
拔今一听,目示众人,于是弓箭手又向前了几步,死死的盯着呼不拉赤,保持高压威摄。
呼不拉赤见状,知道如果唤卫士进来,自己会先被射成刺猬,最难堪的是赤身在酒池中,如此死法,真是负了他的一世猛将之名。
于是朝门外卫兵队长喊道:“老子正在做好事,你个狗奴才进来干什么?是不是又想挨鞭子啊?”
只听门外传来惊慌失措的声音:“奴才不敢!奴才不敢!”
拔今笑道:“呼不吃将军,您可真是带兵有方!把手下吓成了这样!这可不够仁义啊!”
呼不拉赤骂道:“老子叫呼不拉赤,不是呼不赤,你给我记住了!”
拔今依然笑道:“实在是对不起啊,呼不吃将军,我记性差,实在是记不住您这么好听的名字!”
呼不拉赤羞怒不已,不再和拔今纠缠,向高鼻深目的拔古问道:“拔古!是你们的那个孬种国王派你们来的吧?想不到他这次还真有种,竟敢来打本将军主意!说吧!你们想要什么?是钱?还是女人?”
拔古没有作答,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