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嫌弃。
做摊贩的都是想着赚钱,赚钱之余却也是想有人真心喜欢自己的东西。小老二昨日变得大胆了些,给那儒衣剑客碗中多加了两片肉。
他看着那人吃着面,脸上也带着欣慰。从那以后,他遇到那些江湖人士,最多也就是双腿如面条,不像以前般,全身都如软面。
“嘿,那老儿,福源酒楼在什么地。”
凶恶大汉刚离不久又有江湖豪杰问道,只是这问话的声音却是奇怪了许多。小老儿近几日也没少听南来北往的口音,可此时问话这人却又大不一样。他话说得艰难,声音里满是生涩。
不是中原人?小老儿年轻时也有着些见识,心里立马下了判断,抬了头。
“喇嘛”
面摊前站着四个身着红袍的人,红袍披在身上,偏袒右肩。小老二几十年前见过一个来此地游行的喇嘛,倒也识得。
面摊前的四个喇嘛身材壮硕,眼里闪着精光,手中拿着串佛珠,只是那面向却是凶恶,比刚刚那络腮胡大汉还要凶恶。
小老儿学着寺庙里双手合十道:“在...”他的话还未说完,却又被人打断。
“小老儿,别告诉这些恶僧。”
刚刚那个已经离开的络腮胡大汉不知何时又回到面摊前,他对着小老儿说着话,眼睛却是直盯盯的看着喇嘛四人。
“你找死。”四个喇嘛里其中个年轻喇嘛转过头,满脸杀气的喝道。
“我找不找死不知道,不过你们邪教喇嘛就不能踏入中原一步,难道你们忘记百年前的大战。”
络腮胡大汉对着那年轻喇嘛的杀气丝毫不在意,满脸玩味的慢悠悠说道。
他说着话,又看了看四个喇嘛中的那个老喇嘛。这个老喇嘛看起来已有七十高龄,可他露出的右臂却是壮硕无比。
“施主,得饶人,且饶人。”当中那个老喇嘛宣了声佛号,善言道。
不管是哪里的寺庙都是善言的,不管是哪里的寺庙都是一副菩萨心肠,你也且不用论论他心底的菩萨心肠是否真实。
“你这番僧老儿,还在这里装什么菩萨,谁不知道你为了练邪功,采食了不知道多少年轻女子。”
络腮胡大汉瞟他一眼,口中不屑道,他像是说得累了些,大步间便坐到面桌前。
“不许你胡言,我们这是正宗欢喜禅的功夫。”年轻喇嘛脸上厉色狠绝,跨步间便向大汉走来。
“你要来,真的要来,来杀我啊。”络腮胡大汉看着来人的身影,口中絮絮说道。他这模样,就如街尾那些多话的阿婆一般。
年轻喇嘛面色铁青,没有停下脚步。那个老喇嘛也没有说话,紧盯着络腮胡大汉的身形。
此处街道前已聚集了不少的人,南来北往的人,手中握着兵器,腰中插着兵器,大多是剑,也有几把刀的身影,至于另外一些使用奇门兵器的人却是不见踪影。
“他是谁?”围着的人看着那依旧安稳坐在长凳上的人问道。
四番僧他们识得,为首那老喇嘛是江湖上成名多年的高手,可这个络腮汉子是谁,他为何又敢这样坐在那言语挑衅。
“你知不知道?”人群后方,一个衣着华丽的人问道。
他问着身边那人,身边那人一袭青色儒服,腰上插着长剑。如果面摊前小老二见了,不一眼认出,这人正是昨日在他面摊吃面问话的人,而这人也不正是几日前消失的江浊。
此时的江浊眼里精光更胜,手中的剑法却是更精进一步。
不仅是他,就连刚刚问话的越王秀也是这样。经历过绝望的剑客与经历过生死的剑客一模一样,只要能破茧,那必定又是只美丽的彩蝶。
二人实在是奇怪,他们出生便注定是对手,可此时他们却又是一同巡游的旅人。
江浊没有答话,眼睛直直紧紧盯着那人的脸。
那人看起四十多岁,此时他仍旧安稳的坐在长凳上,年轻的喇嘛已距他不过一丈。
一丈,便见生死。
年轻喇嘛见到这人仍旧是动也未动,脸上带着狠毒的笑意,手已在腰间。
喇嘛很少使用外门兵器,这四番僧却是歹毒无比,他们惯用各种毒镖,各种毒药,他们修炼的也是欢喜禅上的无上功法。
只可惜欢喜禅的功法本是阴阳调和之用,而这四人却硬生生练成了魔教的武功,专门采集年轻女子的精气,等那些女子被采集了精气后,十死无生。
四人招式平平,可靠着吸取精气的功夫,若只论内功的深厚,怕是这年轻喇嘛便足以让许多江湖人汗颜。
此时这年轻喇嘛的的手已在腰间,他是个有心计的人,见那人不动,便想再走得更近一些。
使用暗器都是在远处,可暗器最好的位置却是离人近一些好。近一些,那人还没有反应便已身死。
就在那络腮胡大汉正准备端碗喝茶时,年轻喇嘛已出手。
在场的江湖人士看着那直直而来的七八件暗器无不色变,那不仅仅只是暗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