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妙,却不知哪个更胜一筹。
队伍前行,魏纪年只是低着头看书,那第一重甚为简单,在大致浏览一遍之后便是能够做到心中有数,魏纪年收起了书册,提气自面部,稍稍动作,以气机指印内里流转,片刻间,魏纪年那令人一眼便是印象深刻的邪异面容不复存在,取而代之的是一章看起来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脸,虽然仍旧俊俏,却终是少了些韵味,若说之前有那种独特的邪异与俊逸出尘气质,那么此时除却眉心的猩红印记依旧之外,便只是个生的比较好看的普通人罢了。
此时没有镜子,魏纪年看不出效果,只好作罢,低头沉思,于脑海当
(本章未完,请翻页)中演练那一剑紫气来与两仪混沌开。
忽的,魏纪年眉梢微挑,看着那牵着骏马缓缓行至自己身侧的俊朗少年,开口道:“有什么事吗?”
此时魏纪年早已落在了队伍的最后面,在他们前面五步的距离,便是那横刀策马的大汉雷成,而这少年牵着马主动落后,与自己同行,想来是有事了。这少年正是武胥,听得魏纪年问话,他略显尴尬,但还是鼓起了勇气,低声开口道:“请公子上马。”
魏纪年不动声色的瞥了眼那武胥,随即玩味一笑,也不矫情,翻身上马,低头看着吗亦步亦趋的清秀少年,淡淡道:“你叫什么名字。”
武胥两步并作一步小跑着,似乎是有些累了,喘息声粗重,断断续续的开口道:“公……公子,我叫武胥。”
魏纪年蹙眉,怎得海龙会还有这般身体素质的镖师,蹙了蹙眉,疑惑道:“你不是镖师?”
武胥咧嘴笑了,“公子,我打小身子素质就不好,又是没爹没娘的,大概是吃的不好吧,所以身体异常瘦弱,那一年冬天,我差点被冻死,有个好心人给了我两个热腾腾的馒头,还有一碗粥,可是被街上的一群乞丐看到了,生生的抢了去,被揍了一顿,便是昏死在了雪地中,幸好帮主路过救了我,从此便在海龙会安了家,平日里便干些养马的勾当,总算是有个住的地方,再跟着帮主在辽东中原各地走走镖,虽然我并没什么贡献,可每月每月还是给我些许月俸,后来雷成大哥也教我习武,可是我忘得很快,常常看一遍,不到一盏茶的时间便是忘得一干二净了,后来知道自己也许不是习武的那块料,便是作罢了,不过身体倒也锻炼的稍稍好转了。”
魏纪年蹙眉,“你说的是招式看一遍便会尽数忘掉,没有一丝痕迹?”
武胥愣了愣,微微点头,雷成听闻二人的对话,稍稍勒马,与魏纪年并马而行,瞥了眼气喘吁吁的武胥,无奈开口道:“正是如此,这大半年来我一直在教他习武,可是没有丝毫作用,倒也能耍得起刀了,却也只能是花架子当作防身用,没甚用处,说来奇怪,我从未见过像武胥小子这般奇怪的年轻人,他倒也不笨不傻,相反他的感知十分的敏锐,常常能够听到十里之外的战马奔腾声,能够看到云层当中的雪雕,可就是一学就往一学就忘,奇怪得很。”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魏纪年瞥了眼那有些瘦弱但却尽显精明聪慧的少年,心中疑惑。这莫不是与他一般的状况?可是好像又有所不同,自己的感知力甚至能够感觉到箭矢的落地之处,长刀的轨迹,而若是依着雷成所言,武胥也只是眼神与听力异于常人罢了,而且自己能够正常练刀,可谓是过目不忘,这又是一点相对之处。
蓦的,魏纪年瞪大了双眼,深深的看了眼那小跑着的清秀少年,嘴角勾起了一抹玩味的笑容,难不成,是那个?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