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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书命笑的很是暧昧,魏纪年看的掉了一地的鸡皮疙瘩,“你且说来,我人都是你的了,还说什么答应不答应的,太过见外了,来,说说看。”
魏纪年瞥了瞥醉,一阵恶寒,随即那狭长的眸子微微眯起,缓缓道:”紫气北来之时,我希望你能够赶赴北疆,助我一臂之力。“
“北疆?”,墨书命翻了翻白眼,再次斟了杯酒一饮而尽,斜眼道:“这里不是北疆么?”
“不,是北邙的南疆。”
“你要去北邙?”,墨书命瞪大了双眼,他实在难以置信,已然了解到了魏纪年身份的他,居然听到了这个北燕威候的大公子要孤身赴北邙?哪怕是有
(本章未完,请翻页)那位手段通天的前辈护持左右,可一旦身份败露,那便是不一人之力能够抵挡的了。要知道,自古以来便是从未有过能够以一人之力抗拒一个诺大王朝的存在,哪怕是上古霸王项氏,仍旧是孤身对敌,力有未逮,力竭而亡。所以说他很是明白这样做的危险有多大,若是一位平凡的江湖人士还好,可他是北威侯府的大公子,一旦出事,如何还能够活着回到北燕?
魏纪年轻轻摇了摇头,看着满脸呆滞的墨书命,哭笑道:“你别用那种生离死别一般的眼神看我,我瘆得慌,我自会小心行事,此去只是为了弄清楚一件事情而已,我又不是傻子,不会莽撞到以一己之力对抗整个王朝。”
倏地,魏纪年微微一愣,这句话,他好像在哪里听到过。半响,苦笑摇头,陈孝辅陈大公子孤身赴西凉的那一日,也是这句话,他说:别用这种生离死别一般的眼神看我,我是去西凉杀人的,不是去被人杀的。不止你一人了
魏纪年轻笑,陈大公子啊陈大公子,此时要杀人的可不止你一人了。
“好吧,我答应你。”,墨书命无奈摇头,他实在是不能理解魏纪年的行事做法,但是既然他开口了,那么如果自己那时还在狱城的话,无论如何都是要去的吧。
墨书命离去了,魏纪年呆呆的坐在榻上沉思半响,久久,看着窗外的夕阳余晖落尽,悠然叹息,起身走了出去。
当他推开帝江老头儿的房门,却见陶步鸢又在,桌上的茶水热气腾腾,一盏油灯忽明忽暗,映照着那红衣女子那妖媚精致的俏脸,一枚红莲闪烁,微微抿起的红唇稍显弧度,眼神略带玩味的看着走了进来的魏纪年,“魏大公子,又见面了。”
魏纪年苦笑着摆了摆手,继而随意的坐在了椅子上,看着笑眯眯的帝江老头儿,沉声道:“易容之术如何了,大概明日便得上路了,与宋智慧的海龙会同行,倒也方便,省去了临安城的关检。”
帝江手收敛了笑容,朝着脸上洋溢着笑容的陶步鸢努了努嘴,随即捧起了茶杯。
陶步鸢会意,朝着魏纪年轻轻点头,随即自广袖当中抽出一本书,轻轻的放在了魏纪年面前,红唇亲启,“这本易容术是当年机缘巧合之下得到的,其原理十分简单,便是以自身内力重塑面部肌肉,捏造出一个全新的自己,大抵分为天地人三个等级,人级最高,也更加的完美无缺,没有丝毫破绽。这易容之术与寻常的人皮之术可谓是有天壤之别,不怕水,但是有一个小小的瑕疵,那便是不能够收到重击,不然的话,恐怕会变型,所以,公子一定要保护好你的脸哦。”
没有回应陶步鸢的调笑,魏纪年抓起了桌上的书册,名叫《鬼谱》,满意的点了点头,却是惹得那千娇百媚的陶大美女一阵白眼,暗嗔其不懂风情。
魏纪年起身,看着窗外的漆黑夜色,心中莫名的怅然,是该上路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