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
你就算不帮他,也不能这样公然站到对方阵营,你这样把他置于何地,满朝文武会怎么看?一句话出口,郑春的眼眶红了,伤心的。
程墨听他声音哽咽,一怔,抬起头,见他眼眶发红,一脸悲愤,语气便放缓了,道:“宦官不得干政。你们别乱咋呼。”
“宦官也是人,也有感情!”郑春愤愤丢下一句,走了。
普祥追上去,道:“郑公公,我家阿郎做事,不是我等下人能揣测的,你还是跟中常侍说一声儿,放宽心吧。”
一句“我等下人”让郑春好受很多,身体残疾的人,总希望被同等对待,普祥一句话,让他觉得,普祥没轻视他,普祥没轻视他,就是程墨没轻视他了。
“我会的。”他语气好很多。
目送他的背景消失,普祥看看手里的菜单,长叹一声,吩咐下去,晚宴就按这个办理。
酉时还差半个时辰,客人开始上门。经过郑春闹了这么一场,普祥的心情沉重很多。程墨当然是不会受影响的,不过,朝臣们还没有一个有资格让他亲自迎接,所以站在大门口的普祥,笑容便有些僵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