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叔,请等一等。”
你把我丢在这里,我怕是要再等半天了。
“怎么了?”程墨转身,道:“陛下还没宣你吗?”
虽说郑春奉口谕去宣他,但到了宫门口,还是需要通报,刘询让他进去,他才进得了这道宫门,并不是说宣你进宫,你到宫门口就能往里闯。不用通报的,放眼朝野,只有程墨一人而已。
刘干欲哭无泪,要是宣我,我早觐见了,还用得着在宫门口被你羞辱吗?
程墨想了想,一副我是你叔,我不帮你谁帮你的神气,道:“看在你叫我一声王叔的份上,我就担下责任,带你进宫吧。”
用不用把叔父侄儿这一套时时挂在嘴边啊。刘干真的快哭了,以后谁说北安王和蔼可亲,看他不打死他。
“多谢王叔。”
程墨郑重和门口两个羽林郎商量:“本王就担这一回责任,回头陛下怪罪,由本王一力承担。”
这情份可就大了。
两个羽林郎当然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