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墨只好走过去。她把手架在程墨肩头,只是程墨高了她一个头不止,手臂吊着,实在不舒服。
“蹲下。”她命令道。
程墨苦着脸道:“岳母,我好歹是北安王,您这样,我的脸往哪搁?”
“你欲往哪搁就往哪搁,我管得着吗?快蹲下。”
程墨不肯,依然身姿笔直地站着。
“亏得涵儿要死要活地嫁了你,还拼死拼活为你涎下龙凤胎,女人生孩子,那是去鬼门关转一圈啊。她为了你,连命都不要了,你蹲下也不肯?”霍显数落。
程墨不紧不慢道:“岳母,涵儿对我的好,我都知道。若是她要我蹲下,我当然没有二话。”
你一直看我不顺眼,我用得着顾念你的情份吗?
霍显气得直翻白眼,却拿他没办法。
过了大半天,她感觉胁骨屁股都疼麻木了,婢女才带两个仆妇抬了软轿过来。这软轿冬天会在上头围帐幔子,挡风保暖,现在抬来的这顶却只有一把椅子。
霍显实在撑不住了,要是让仆妇抬回去换,不知得等到猴年马月。她坐上软轿,道:“去王妃寝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