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门射杀有逃避心思者。
侯霖担心这种情况发生,这五百陌刀手是他麾下最精锐的一支步卒营,所谓好钢锻于剑尖,和荣孟起商议许久,几乎是狠下心才决定让死一个便少一个,和战马一样珍贵的陌刀营打头阵。如果连五百陌刀手都无法在内心抵御这两架床弩带给他们的恐惧,那就真拿这雁荡山没辙了。
他内心一点都不比几乎是每迈一步就要心颤一下的陌刀手轻松。
当床弩再度拉开的瞬间,荣孟起在心口按住这一路持盾龟行,并不算太久的怒气爆发喷涌。
他已经可以清楚的看到山口下拒马旁那床弩的机括,还有卯足了劲头拉开大弦的控弩手。
“陌刀营!”
荣孟起将宽厚陌刀横于胸前,不去在意头上掠过的飞矢,不去在意那两架似乎对准他的床弩。狠狠的用刀背撞击盾面,震下附在上面的几根流矢。
五百汉子如出一辙,将锋头扎进熟铜盾面的箭矢拍掉,齐声吼道:“杀!”
不在咬牙,不在让任何声音卡在嗓子眼,不再把身体蜷缩在盾牌之下。
杀意滔天,他们只想尽情的将几乎要破体而出愤怒和不快用手上的陌刀去倾诉,在前方的一张张陌生面孔上发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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