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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 相依为命不容易(2 / 3)

干活,便高兴的笑了。

笑得简单而纯净。

岳赋醒来的时候已是午后,吃过东西,跟韩酸有的没的地聊了一阵,天便黑齐了。在这样封闭落后的世界,晚上根本无事可做,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是这里人们亘古不变的生活习性。

百无聊赖的岳赋躺在床上,或许是因为他已经昏迷了太久的缘故,怎么样都睡不着。突然,他听见有人悄悄的走入房间。

“谁?”岳赋警惕地爬了起来。

“是我,少爷。”韩酸低声应答,声音略颤抖,显然有些紧张。

“你不睡觉,有什么事吗?”岳赋问。

“少爷,我有点担心你……今天我打了你一拳,你流了好多血,我怕我一觉睡醒,你就死掉了。”

“我现在好好的,哪有那么容易挂掉,安心回去睡吧。”岳赋下意识地打发韩酸走。

“不是的少爷。”韩酸有些紧张地趴在岳赋床边,十分认真地说:“刚移民到旗山的时候,爹娘还有姐妹们都染上了疫病。先是苦儿,她是在我睡觉的时候走的,然后是甜姐,我一觉醒来,她已经走了,接着便是娘亲。

那个时候,我根本不敢睡觉,害怕一觉醒来,爹爹跟小辣儿也会死掉,我忍了好多天,不睡觉照顾爹爹与小辣儿。只可惜最后还是没忍住,等我一觉醒来,爹爹与小辣儿已经……”

看着亲人一个个离开,对于一个小女孩来说确实是一件非常可怕的事情,韩酸说到最后,已经在呜咽。她抓住岳赋的手臂,用哭嗓说道:“少爷你今天流了那么多血,我怕我睡醒,你就死掉了。”

“你不放心所以过来看着我对吧?”岳赋笑了笑,道:“我明白了,来床上睡吧。”

“我不睡,我,我……就坐这里看着少爷就好了。”

担心少爷是一回事,一起睡觉又是另外一回事。韩酸自从跟山下村子的那些妇女打成一片,她什么都懂了,听见睡觉二字,她一下子警惕了起来。

“外边冷,你整夜坐着,会生病的。你病了谁来照顾我?就算要看着我不让我死,到被窝里来也一样。”岳赋继续耐心的诱导道:“你放心,我不会对你做奇怪的事情,在我老家,对你这样的小女孩下手,是重罪。”

“真的?”韩酸皱着小眉头问道。

“少爷从来不骗人。”岳赋真诚无比。

韩酸最终爬上了床,但戒心还是非常重,她睡在床边,跟岳赋隔得远远的。

只是,她实在是累坏了,嘴巴上说着要不睡觉看着少爷,可没过一会儿,便睡沉了。她睡沉之后,警戒线就崩溃了,后来居然抱着岳赋的手臂不放,任凭岳赋怎么抽,都抽不出来。

岳赋没有高尚的情操,作为人的底线还是有的。他没有对韩酸做任何事情,只是看着这小丫头甜睡的模样,心里想,韩酸会如此照料他关心他,或许不是因为卖身为婢,也不是因为大恩大德。

她只是太孤独了。

第二天,岳赋睡醒的时候,天早亮了,勤快的韩酸已经在做早饭。睡了一觉,岳赋觉得身体状况好了不少。

可能是因为吃了米糠糙米粥,嗯,据岳赋所知,这些东西虽然难吃,营养却非常丰富。又或者,是被韩酸揍了两顿,起到了意想不到的功效。

不管怎么说,他现在精神体力都好了不少。

见身体情况好转,岳赋决定到外边锻炼锻炼,呼吸下新鲜空气,毕竟,被一个小丫头摁在地上暴打,却毫无还手之力,那实在是太丢人了。

屋外有些冷,风景却极好。老宅依山而建,对出是一个山谷平原,还能看到河流和小村庄。岳赋舒展着手脚,无意间发现,不远处有一书生对着朝阳傲然挺立,手中拿着书,口中念念有词。

难道那书生是邻居?岳赋上前打了个招呼。

书生作揖,道:“在下姓文,名若海。这位公子高姓大名……是韩姑娘的什么人?”

这山上只有文若海与韩酸两户人家,文若海问及岳赋与韩酸的关系,也是理所当然。

“岳赋,山岳的岳,税赋的赋。我是韩酸的少爷。”岳赋学着文若海的样子作揖还礼。

“原来是岳公子,失敬失敬。”文若海礼数依然周到,但仅仅是打了一个照面,心中便已经有些看不起岳赋。

赋者,有三义,岳赋说的‘税赋’是其一,其二乃‘诗赋’,其三乃‘天赋’。岳赋只是随便说说,但文若海觉得,这反应了岳赋的内心深处,‘财’放在‘文’、‘才’之上,是满身铜臭之人。

“赋也不错,可惜武旁边是个贝,贝者,古钱也!钱财可污贤能、损道义、灭人性、坏纲常,终究是污秽不堪的罪恶之物。若取名为斌,文武双全,岂不是更好?”文若海这是在隐晦地揶揄岳赋。

“我叫岳赋而不是岳斌,此乃天意。”岳赋听不出文若海话里有话,大笑三声,不以为意。

一番攀谈,岳赋知道文若海是一名久试不弟的穷书生,认为这山坡风水好,是灵气汇集之地,又觉得镇里太过嘈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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