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胳膊之后,落到了地上。
两个打人吡牙咧嘴,吸着气,痛苦万分地蹲在地上。
玻璃球正中两人小臂,臂骨顿时断裂!
另外三人见有人袭击,回过头来。
他们看见眼前站着一个年青人,正微笑着看着他们,他的手里还有几只玻璃球,轻轻地向空中抛一下,然后接住,好像在玩耍。
“泥马出暗器!”领头的那个喊了一声,三个人一齐向孟小本冲过来。
此时,三人已经从腰下拔出了长长的砍刀。
这种砍刀是他们自制的,形状像铡刀,但比铡刀窄,比铡刀锋利得多。约有一米左右长,抡起来呼呼作响,十分恐怖。平时在社会上打打杀杀,全靠的这种武器。
一般人,面对这三把砍刀,不死也得半死了。
孟小本却站着不动,眯着眼睛,等三个人冲过来。
就在他们冲到面前的一刹那,孟小本忽然伸出手,向三人分别一点。
手速快疾,根本没有看清,三个人手中的大砍刀,纷纷落地!
随后,孟小本伸手揪住领头的那个耳朵,挣了两下,差点把耳朵挣下来,嘲讽道:“没练好,就不要出来丢人!”
一边的赵丽苹简直惊呆了:果然!花方派人来刺杀她!
此前,她想象过花方的报复方式,但绝没有想到花方的报复方式竟然是这么原始,这么直截了当!
真是不择手段!
没想到一个大学老师,还是研究生导师,竟然干出这种勾当来!下手是如此狠毒!要致她于死地!
她并不知道,一个太监,他的心理是有多么地阴暗,比常人坏得多!
令她感到震惊的还有孟小本。这位孟先生,面对大砍刀,像变魔术一样,把三把刀打落在地上。
孟小本使劲揪着只耳朵,那个领头的疼得直叫,心中明白,遇到了绝顶高手,反抗是没有用的。稍微的反抗,都可能招来杀人之祸。
因为眼前这个年青人,有着深不可测的武功,只要动动手指,就能捅爆他的脑袋。“爷,爷,饶命呀,我也是无奈呀!”
“谁派你们来的?”
“是我们大哥卫大海。”他心想,道出卫大海的大名,如果这个年青人是懂事的,马上就会吓得跪在地上。
“卫大海和花方是什么关系?”
这个,他是有些不敢说了:如果交待太多,回去后,身边的这几个人跟卫大海汇报,卫大海会废了他。
“我,我不知道哇,我就是听喝的!老大叫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
“那……”孟小本稍稍用力,把他的耳朵扯裂了,鲜血点点向下滴,笑道,“那我叫你干什么你干什么不?”
“爷,爷,我耳朵掉了,轻点轻点!”
“说!”孟小本手上下了劲头。
“爷爷,”他为了保住这只耳朵,不得不说了,“爷,您叫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
孟小本把手松开,“我也不为难你,你打电话,给花方,就说已经把赵丽苹办了,要他去饭店请你们吃午饭。”
“行行行,爷,我马上打电话。”
十五分钟后,一家饭店的二楼包间里,孟小本和唐诗诗一边吃喝,一边等待着花方来投罗网。
两人刚刚吃饱,包间的门轻轻开了。
花方刚才接到打手组长的电话,要他来这家饭店请他们几个人吃午饭。人家帮他收拾了赵丽苹,他请人家吃顿饭,这绝对是应该的。卫大海办的事,在这一片是没人敢管的,警察接到报警,也就是象征性地摆摆样子查一查,然后就石沉大海了。警察也是有家有口的,谁敢跟卫大海这样的强大势力对抗呀?
再说,卫大海不仅仅有黑道上的势力,在各方面都有势力,用句俗话来说,就是寡妇结婚——上面有人!
所以,卫大海把赵丽苹办残疾了,就是个无头案,永远也追不到凶手!
花方高兴地推开包间门,本以为打手组长领着他那伙人坐在里面,没想到,里面坐着的竟然是孟小本和唐诗诗。
咦?这小子不是和我同住一个旅馆的那个么?
花方以为自己走错了包间,转身就要离开。
孟小本手疾眼快,冲上门前,一把将花方的手拉住,笑道:“花老师,花硕导,既然来了,就别走,进来进来,一起喝两杯。”
不由分说,将花方拽进包间,反手将门关上。
“干什么?打劫?”花方尖声叫道,力图反抗。
孟小本轻轻一按,将花方摁在椅子上,动弹不得。
“打劫?你以为你值得打劫么?身上有几个臭钱!”孟小本一边嘲讽,一边朝花方下面拍了一下,“东西没了吧?”
花方一惊:这小子怎么知道?
“没了就没了吧,免得你继续干下去会坐牢。所以,我替你解决了后顾之忧。”
“怎么?难道是你干的?”花方瞪大眼睛,心中暗道:是呀,那个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