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只有自己一个,苍茫大草原上的万里山河,无数的种族部落,数不清的英雄好汉,可不会惯着那个皇帝。
维陶塔斯这样自己给自己打气,紧接着派出大量游骑兵分成小队,希望以游骑战术骚扰诺曼人。
但是立陶宛有轻骑兵,诺曼帝国也有,而且比他们更狠,人和之势基本不在维陶塔斯这边。
地理方面,诺曼间谍四处奔走,画地图描地形,兰迪更有埃尼德斯的系统地图,立体沙盘这种作弊器,说到地形熟悉,诺曼骠骑兵并不比立陶宛人陌生,地利优势维陶塔斯也没有。
至于天时……
这个位面,还有比兰迪更有天命的人存在吗?没有!
天时地利人和,维陶塔斯一样不占,立陶宛骑兵在与诺曼骠骑兵的战斗中,吃亏到不能再吃亏,近代化的骠骑兵虐待原始弓骑兵简直手到擒来,各种1:1的战损比战斗,让维陶塔斯郁闷的想撞墙,在少数得以逃命的立陶宛骑兵描述中,诺曼骑兵如同地狱的魔鬼一样可怕!
“他们的人数太多,极端整齐,这些人冲锋起来好像一股墙,那些弓骑兵则跟在他们身后,弓箭从他们的身后射出来,他们的弓箭也比我们好,虽然距离更远,但是在互相射击时仍能占据优势。”
“敌军的阵型相当密集,好像魔法一样,不会撞在一起,他们肯定受到过非常严格的训练,所以才能够办到这些,但我们却不行,我们阵型松散,骑兵间的间隔太大,当近战时排成密集阵型的他们,可以两个三个,甚至四个人对付我一个,而且他们配合的相当好,就算我们中最厉害,能够同时对付好几个人的勇士,在对付他们时也不会占到优势。”
说着说着,那个逃命的立陶宛骑兵面容扭曲,好像受到极端的惊吓,同时开始认真回想起当天的那场战斗。
那是一个阳光明媚的下午,他还有跟他来自同一个部落的同伴,其他几个邻近部落的骑兵一起足足有两百来号人,跟着几个头领骑马赶路,准备找机会教训一下那些诺曼人。
当时自己和其他几个小伙子正在说笑,男人,特别是这个年龄段的男人,基本的谈论,也就是随谁家的女儿长得漂亮,谁谁谁家的寡妇风骚,谁谁家的女儿嫁给了谁谁,真是糟糕透了,这样子,大家说的兴起的哈哈大笑,紧接着便乐极生悲。
一小群加起来不过五十名诺曼骑兵,竟然径直向他们冲过来,让他们觉得非常惊讶。
“这些诺曼人疯了吗?我们的数量可是他们的很多倍!”
虽然心里这样疑惑,但他们还是非常兴奋高兴的,对方的人数不如自己多,理应是他们获得胜利,一个人头可以换得两个金币,回到自己的部落,自己也有吹牛逼的资本。
“杀光他们!”眼看敌人冲过来,几个头领相互点头下达作战命令。
立陶宛骑兵张弓搭箭,挥舞弯刀狂吼着向对面冲过去,几名部落被诺曼人屠杀的立陶宛人表现得最为激动,胀红着脸,胀红着的眼球,喊得最大声冲在最前面,死得最快。
六十步距离内,对方的弓骑兵居然出手了。
后两排的弓骑兵直接放箭抛射,在立陶宛人迷茫不解的眼神下,最前排数名急于复仇的立陶宛骑兵被射落马下,紧接着再次张弓,双方战马交错之前连续四次齐射,杀死至少三十名立陶宛骑兵。
立陶宛人也自然不甘示弱,装备着轻型复合弓的立陶宛骑兵,进入射程之后,立刻展开还击,然而他们所射出的箭矢却都被最前面顶盔贯甲,高举盾牌的骠骑兵挡住,他们涂抹过油脂的皮甲既坚韧又滑腻,立陶宛人的弓箭几乎全部被弹开,只有少数人受了轻伤,这一回合诺曼人几乎没有人任何阵亡。
3:1!这怎么能行!
立陶宛人的眼睛都红了,直接向前排的骠骑兵冲过去,但是就像之前说的那样,骠骑兵的间距非常小,整体上看上去更像一个棱角分明的方阵,肉搏阶段,如同那名逃兵所说的那样,立陶宛人虽然比诺曼人多许多,但却有力也使不出,相反阵型严密的骠骑兵能在小范围内取得数量优势,密集阵型之下,每一个立陶宛人要面对的是好几把快刀。
钢与铁,虽然排列在一起,但真心不是一个意思。
那些立陶宛骑兵手中的铁质弯刀在诺曼骠骑兵看来,就和垃圾差不多,骠骑兵手中拿着包钢技术做出来的精良弯刀,在双方武器交接的时候甚至能够将对手的武器砍断,对方的弯刀却不能伤他们分毫,一时间整个战场上人头滚滚,却都是战死的立陶宛人,骠骑兵几乎没有伤亡,一个回合之后立陶宛人的阵型被洞穿,诺曼人仍旧保持着他们的方阵,没有任何犹豫休息,直接调转马头再次杀来。
立陶宛人崩溃了,他们从来没有见识过这样骑兵,没有见识过这样的作战方式,骠骑兵密集冲锋战术,无论是实际威力还是威慑力,全都超乎想象,一次穿凿过后,立陶宛人便伤亡至少1/3。
“他们是魔鬼!再打下去,我们肯定会死的。”
“不单单是我一个人这么想,在场的兄弟全都这样想,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