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却开始畏畏缩缩,奇怪的欧洲人!
拎着梅迪达的人头,迎着渐进的马蹄声,我转过身面向冲过来的敌人骑士,倨傲的把新鲜出炉的脑袋举到半空,故作镇定的大吼:
“你们的统帅已经被我击杀,卡林西亚公爵的重骑兵正在包抄你们的侧翼,不想像他这样不明不白的死在战场上的话马上投降吧,你们已经败了!”
说瞎话不眨眼的我根本就没见过什么重骑兵,只不过在小说电影里总听到他们多么多么牛掰,索性拿出来吓个人,反正乱军之中兵不识将将不识兵,就算他想去验证也办法拨开绞杀在一起的人群,糊弄你没商量。
敌人骑士盯着我手里摇摇晃晃的人头,好像看到了从电视屏幕里爬出来的贞子,整个人仿佛被寒气从脚到头给冻僵了。
如果不是坐下的战马被缰绳勒紧难受的喷着粗气,我还以为他被施了定身法,惊恐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充斥了他可怜的栗色瞳孔,要不是有眼眶拦着,估计瞪得滚圆的眼睛十有八九会咕噜噜的掉在地上,然后被我当灯泡咔嚓咔嚓的全部踩的稀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