隅,收之桑榆罢了。可是,在看到详细的战报后,夜泉还是陷入了沉默。
“那队突然出现的蛮族人,是云出吧?”他苦笑了一下,将战报放在桌上,一手负背,遥望着空茫的远方,自语般问。
君澄舞踮着脚走了进来,见到他这个模样,心中也知晓了一些什么,她轻轻地走了过去,低声唤他,“小树哥哥,你又在想云出姐啊?”
“没有。”他冷冷地否定了。
“……那你,你的手不痛么?”君澄舞本不想揭穿他,可又怕他把自个儿伤了,不由得出声提醒道。
夜泉这才醒觉,他低头一看,刚刚还握在手中的茶盏,不知何时已经裂开,尖利的瓷器,刺穿了手心,正汩汩地流着鲜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