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疑。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面对一个唇红齿白的小丫头，李毅就算有气也没出撒，只好皱着眉头问了一句。
“是就马上跟我去给她道歉，如果不是……那我就打到你说是！”
话音刚落，小丫头直接向李毅冲了过来。
“年纪不大，口气倒是不小。”
李毅闻言苦笑了一声，只好上去迎战。
不过面对一个未成年的孩子，李毅当然不可能下重手，虽然多次看到了她招式中的破绽却并没有还手，只是被动放手。
虽然对方的境界很高，招式也没有任何问题，但是碍于年龄的问题，她的战斗经验算不上丰富。
纵然经常跟其他人进行对练，但是毕竟不是生死仇家，不可能以命相搏，所以她的掌法对于李毅这种无数次在战场上厮杀的人来来说，威胁实在小得可怜，因此李毅在防守中显得游刃有余。
“我不用你让我！”
虽然没有经历过真正的战斗，但是小丫头并不傻，李毅如同闲庭信步的姿态同样被她看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