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陈婆子给发现抢走了,还把人给栓在柱子上狠打了一顿,祥子疼的直叫唤,我都听见了!这不,那祥子夜里就给他们放了一把火!”
姜家大嫂倒吸口气,“原来是这样啊!那祥子才五六岁,官府抓住他,还真不好判呢!”
“抓个啥啊!祥子放了火,昨夜就逃走了!到现在都没有见到人影!只有大着肚子的聂梅还在!”另外一个壮汉听了,忍不住接话。他是昨夜去扑火的人,当时就没见到祥子了。
整个镇上议论纷纷,聂梅也不知道祥子逃到哪里去了。她也想跑,可不知道要往哪跑,陈有福不让她走,一家人还要她来伺候,否则就送她进监牢。聂梅怕了坐牢的日子,现在也没有人再给她往牢里送银子,她要坐了牢,肯定会活不下去的!
事情传到白石村,不少人都大骂陈家,说祥子烧的好!不过也有人担忧祥子这逃逸的人会再来清园,连累聂子川和云朵。
柳氏一听说就过来了。
云朵也是刚刚听说,惊疑又震惊,“祥子才六岁……”
“可不是!他们前两天来村里,你们好心给了几两银子,谁知道那陈婆子发现抢走了不算,还把人吊起来打。祥子本来就是七月半生的,命里就带着不祥,这不就放了火!”柳氏叹口气,关心的叮嘱云朵,“你们可得多注意点,防着祥子再来找你们!不然会连累你们的!那陈家的人听说都烧的人不人鬼不鬼的,要是沾上就甩不掉的!”
云朵深以为然的点点头,“不过祥子怕是也不会到清园来!他放了火,是要坐牢的。来了清园,聂子川势必要拿他去送官。他这会不知道逃哪去了呢!”
柳氏又说起云朵,“还是这么心善,他们那样的,你还给银子。这次是放了火逃跑了,要不然,以后他们会一直来要的!”
“我也不是一直给!若是要了一次,再来,哪里还有!”云朵呵呵。
柳氏称赞了几句,话题往小六小七身上转移。
云朵跟她闲话了两句,就不想再说。
柳氏看她神色露出不耐,就识趣的起身告辞。
听到消息的张氏在作坊门外转悠,等聂三郎出来,叫他带着她去青阳镇看聂梅,“留住跑了,梅儿还在陈家,她会被陈家打死的!她还怀着身孕,怕是要没命了!”
聂大贵都不愿意理会她,更不带去青阳镇。
聂三郎还要上工干活儿,对于聂梅的事儿,他管不了,也怕难缠的陈家沾上他们,“不去找他们,陈家都有可能沾上来!要去找,他们估计赖着我们了!”
见他不愿意去,张氏有些气急,“梅儿可是你亲妹妹啊!三郎!要是你都不帮,梅儿真的是没有活路了!”
“路都是自己走的!”聂三郎说完,转身回了作坊。天该下雪了,等下雪就做不成淀粉了,今年年前要把所有预定的淀粉都做出来呢!
张氏气急的两眼发红,最后回家摸了她能找到的所有钱,几十个铜板,拄着拐杖,到大路上搭车。
又不是逢集,极少有牛车驴车过去。等了很久有一辆,见是张氏还不愿意带她。
张氏又是哭又是求,那车上做的女人,才跟赶车的丈夫说了两句好话,拉了张氏。
到了陈家,聂梅见到张氏,娘俩抱头痛哭。
聂梅想跟着张氏回聂家,张氏也想让她回去,可家里的人没有一个愿意的,也怕陈家的人赖上他们家,最后把身上的几十文钱都掏给聂梅,还是走了。
陈婆子虽然烧伤严重,但她好歹存了些银子,用了药,保住了命,还能说话,能轻微动动。
陈有福还是能下地的,陈家辉和陈雨烧的也没太严重,慢慢的也能下地,就是得人伺候。
都使唤聂梅,拿她当狗使唤。
见张氏来看聂梅,陈婆子一听陈有福说银子快花完了,烧伤的眼掀了掀,眼珠子一转,就叫了陈有福商量。
云朵正领着小六小七,准备出门去南山坡采梅花,做梅花饼,也带俩娃儿出去走动走动。刚出门走到作坊这边,就见陈有福一家子拉着聂梅一块,来了白石村。
“他们还真敢来了?”云朵诧异的挑了挑眉。
罗妈妈眸光冰寒的看着,给罗平使个眼色,要是陈家的人胆敢不要脸的到他们清园来,就把他们扔进清湖里去!
陈婆子倒是想,不过他们不敢,恨恨的看了眼,就拐弯去了聂家大院。
村里的人都涌过来看热闹,看这一场即将的登场的开年大戏。
云朵想象了下那些烧伤的恐怖,还是决定带着小六小七继续上南山坡。
“娘!他们在干啥?”回来没多久,小六就学会了点南平县的土话了。
“打架的!不能看!”云朵拉着俩小家伙儿快步上山坡。
“我想看!”小六总看罗睿练武,还跟吉祥几个试探的对打。听是打架,很有兴趣。
“来打架的不是人,长了一副鬼的样子,小娃儿看到他们会被吓哭的!等你们长大了,再看这样的打架!下次有人和人的打架,